顯然，龍飛揚是將萬山妖紅，當成一個好對手了！
眾人大震，轉瞬又覺得理所當然，就憑剛才那一記立地，萬山妖紅就值得這樣的肯定。
“好！”
萬山妖紅也是痛快答應。
龍飛揚再無多話，一屁股坐下，繼續感悟起空間之道來。
而其他修士，尤其是土修們，看向萬山妖紅的神色，就要複雜多了，龍飛揚這四個天才，還高高在上，現在又來了一個家夥搶名額。
之前還幫腔萬山妖紅的元存，心中既是無語，又是嫉恨起萬山妖紅來。
……
“你這家夥，非得用這一手嗎？你的身份，恐怕已經惹來懷疑了。”
高善良傳音埋怨。
“現在不用，後麵還是要用的，尤其是我師傅的末日洪流訣，六百年前，我師傅肯定已經用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他們對我的身份，有所猜測，反而更加不會輕易對我們下手。”
萬山妖紅淡然回道。
高善良點了點頭。
二人在附近找了找，很快，飛到一塊方圓不過兩丈的石頭上，坐了下來，開始了這場空間之道的感悟。
四麵裡，也是再次安靜下來。
……
小島，星辰，砂礫，無聲流轉。
一縷縷的空間波瀾，無聲湧動。
二人目光靈識，一起追逐著那些空間波瀾而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鋪灑出去的靈識，隨著空間波瀾在變形，本來平鋪直灑的樣子，要變成揉起的書一般，感受的感受湧來。
二人細細體悟。
萬山妖紅如今，見識思維，都已經十分開闊，很快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來。
“是空間波瀾，使我的靈識變形嗎？”
“不，與其說是空間波瀾，不過說是靈識過處的那一片空間，在扭曲變形，連帶著我的靈識也變形了！”
“但空間波瀾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空間波瀾的本質，又是什麼？”
“存在和七行靈氣一樣的，空間靈氣嗎？”
萬山妖紅腦子裡，思緒翻滾。
這些問題，若是胡亂猜測，猜錯了顯然浪費時間，萬山妖紅琢磨了一下，直接傳音問起高善良。
“空間靈氣是沒有的，倒是空間之氣是存在的，而且存在與任何地方，尤其是我們打破虛空之後，出現的空間裂縫後的世界裡，最是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