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後的人顯然還是察覺到了,鐵鏈的撞擊聲頓住。
她太害怕失去這份溫度,慌忙轉過身,仰起脖子湊近:“親親我吧,好不好?親一下,我就不疼了……求你了,阿言。”
隻有關係特彆親近的人才會這樣喚他,薑海吟放在心底悄悄念了四年多,終於得償所願。
男人偏過頭,嘴唇隻堪堪貼到了下顎處,同時,冰冷冷地聲音響起。
“你疼不疼,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一怔,不禁有些委屈:“不是說好了,這幾天當我男朋友的嗎……”
“做我的女友,就這種待遇。”
“可……”
“彆廢話了,還要不要繼續!”
男人喘著粗氣,將她重新摁了回去。
薑海吟趴在被子上,淚水糊了滿臉,卻依舊堅持。
“……要。”
清晨,狹小的浴室,水霧氣還沒有散儘。
女孩站在洗手池前,打量著自己單薄地身軀。
手指從脖頸滑向胸腹,最後停在腰側。
遊走的每一處,都被留下了無數痕跡。
紅與青交錯著,襯得皮膚越發蒼白,加上額頭尚未消腫的鼓包以及胳膊上的燙傷,整個人看上去有點可怖。
薑海吟衝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笑容中有滿足,也有絲絲疲憊。
她揉了揉紅腫的眼睛,從一旁的醫藥箱裡翻出藥膏和棉簽。
那裡的傷口還沒完全愈合,經過昨晚,好像又加重了。
雖然她活不了幾天,但為了度過這段美好的最後時光,還是要稍微愛惜下自己的。
看來今晚,是真沒戲了。
唉,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