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伸過來,準確掐住了她的腰。
“呃?”
薑海吟有些驚訝地抬起頭,要不是眼罩依舊扣得好好的,簡直要懷疑對方能看得見了。
男人像是沒察覺到她質疑的眼神,自顧自進行著下一步動作。
撈起一條腿握在掌心,然後低下頭去,咬住她衣服背後的拉鏈,往下滑。
鎖鏈限製了行動範圍,可他的身高到底占儘了優勢,手不方便,便用唇齒。
鄒言如此主動,說不歡喜是假的。
她甚至開始猶豫,要不要再忍忍。
可當溫涼的指尖探進裙擺,還是沒忍住,本能地開始瑟抖。
“不,不用了……”
她推拒著,掙脫開來。
鄒言皺起眉,似乎有些不解:“你確定?”
“確、確定。”
“行。”
話音剛落,籠罩全身的溫度就散了。
薑海吟看著他一步步挪回鐵架子床,心中充滿了惋惜。
隻恨自己理論知識和實踐經驗都不足,才導致如今的局麵,要是有下輩子……
算了,還是彆再去禍害人家了。
夜間活動取消,各自躺平,熄燈。
被囚禁的第三個晚上,鄒言仿佛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生活,呼吸平穩,完全不顯任何焦躁,晚飯時,甚至還多添了一碗。
真正徹夜難眠的,倒是薑海吟自己。
先前是實在太累了,今天精神還不錯,躺在硬邦邦的地鋪上,便有些輾轉反側。
她舍不得睡。
舍不得離開這塊親手打造的現實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