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再也不要喝酒了。”
在離開霍格沃茨的火車上我惡狠狠地說,“誰以後要是再給我喝一口這東西,他就會成為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聽到沒!西裡斯!詹姆斯!”
被我點名的兩個人毫無愧疚之情,一個假裝看窗外風景,一個哼起了歌。
“我也沒想到你會一口氣全部喝完。”詹姆斯小聲嘀咕,“剛想和你說這裡麵有些東西好像度數很高……”
“有嗎?”我非常懷疑,“你好像就是把東西遞給我,然後——”
“然後你就拿起杯子一飲而儘。”西裡斯接話,“緊接著砰的一聲栽倒在桌子上。”他還很形象地表演了一番,“當時整個長桌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我連混在一起的到底有哪些酒都不清楚。想到這裡便隨口問了一句:“那杯子裡到底都混了些什麼?”
“威士忌朗姆還有伏特加。”詹姆斯仔細回憶,“好像還有一些蜂蜜酒——”
砰!
“有沒有搞錯!基酒調到一起!”我用力敲他的腦袋,“你應該給我之前就說的!而且根本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應該搞出來!”
“錯了錯了錯了!”他抱頭鼠竄,“但是這個不是我調的啊!拉文克勞那邊弄的,我隻是問他們要了一些,你倒下後才過去問那是什麼。”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要知道是這種東西,肯定不會給你喝的!”
“沒有下一次!”直到現在已經喝了醒酒藥,我的腦袋還是有點痛,見旁邊西裡斯還能悠閒自在地躺著看書,突然就看他橫豎不順眼,於是給他腦袋上也來了一下。
“為什麼我也有?”他震驚地放下書,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昨晚我甚至沒來得及說話。”
“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在我開口之前詹姆斯就不滿地嚷嚷起來,“你也有份!”
西裡斯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反駁,選擇默認。
“我就知道!你倆但凡有人搞事,另外一個肯定知道。”我直接向他們兩個伸出手,他們都用智慧的眼神看著我。
“什麼?”詹姆斯問。
“能讓我頭不那麼疼的魔藥啊!”我理直氣壯地說,“酒都準備了,不會連魔藥都沒有吧?”
“魔藥喝多了對身體也不好。”西裡斯遲疑了幾秒,抬手按上我的腦袋,“要不我幫你揉揉?這樣可能會感覺好一點?”
“這種事情應該是由我來負責的吧?畢竟——”
“你確實得負責一些事情,畢竟你是學生會男主席。”
詹姆斯話沒說完萊姆斯已經一把拉開了車廂門,然後將他薅了起來。
“很抱歉。”萊姆斯這樣說,“但你得去負責巡邏工作了。”
“不要啊!我們都已經畢業了,為什麼還要工作——!”
在一陣令人矚目的慘叫聲中他被拖出房門,我看到周圍車廂的門都打開了,大家一個個探頭出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砰!
兩人前腳剛離開後腳西裡斯就毫不猶豫關上了車門,聲音之大嚇我一跳。見我吃驚地看過來,他隨意地聳聳肩。
“太吵了。”他非常好兄弟地說,“這樣安靜點。”
好吧,他說得沒錯,我現在確實需要適合休息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