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辦公室離開後萊姆斯帶著魔藥去了校醫室,還沒走到門口我就聽到裡麵傳來一陣陣德拉科的慘叫,就好像他剛剛被大象踩過了一樣。
“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萊姆斯說話的時候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霍格沃茨裡有這樣的‘危險生物’還真是叫人不放心。”
整個上午我都和萊姆斯待在一起,隻中途偷偷溜走了一段時間,本以為就他一直對我視若無睹的態度根本不會發現我短暫的去而複返,結果當我跑回來找他時,就發現他正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回來了?”他笑著問我,“事情都辦完了嗎?”
那一刻,我總覺得他像是給我下達任務的老板,而我是執行任務的職員。
基於這樣那樣的原因,萊姆斯發現德拉科進校醫室是我乾的也在情理之中。
可真要說的話,我確實沒對德拉科乾什麼。我隻不過是將在外圍晃悠的攝魂怪引到了德拉科眼前,想看看他在麵對攝魂怪時的表現會多麼“亮眼”。
早在看原著的時候我就知道德拉科膽子很小,但我真沒想到他在看到攝魂怪的那刻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很乾脆地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雖然這可能也和我為了讓攝魂怪能跟上所以把它激怒了有關,那種散發出的寒意讓我都快凍僵了,德拉科暈倒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
不過我真的沒有襲擊他!現在他在這裡各種哭訴被揍簡直豈有此理,我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
“不管你再怎麼不喜歡馬爾福,都不應該做出這種事。”那邊萊姆斯見了德拉科的“慘狀”後無奈歎氣,“如果被人發現,或者被他告到鄧布利多那裡會帶來很多麻煩。”
“我沒有。”我試圖狡辯,“是攝魂怪乾的,我隻是給它帶了個路而已。”
好吧,確實就是我乾的,不過真不知道德拉科到底經曆了什麼,起來後嚇到連見攝魂怪這件事都給忘了。
介於攝魂怪會讓人想起最痛苦的事情,而德拉科目前為止的人生都順風順水完全不至於昏倒,再加上這錯亂的時間線,我有理由懷疑那一刻他被灌輸了未來的痛苦。
算了,這種小紕漏原劇情肯定會解決的。
萊姆斯還在不讚同地勸我不能再這麼做,我實在不想聽,想著他好像很不喜歡我碰他便用腦袋去拱他的脖子。果不其然,在被碰到的那刻他立刻停止了說話,轉而一把將我從他肩上拎起來放進口袋。
世界終於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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