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教授。”他臉上浮現出有些微妙的笑容,“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吧?上次見麵還是你把我送進阿茲卡班的時候。”
這樣來者不善的開場白沒有讓鄧布利多的表情有什麼變化,他笑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進阿茲卡班是因為謀殺同學。”
“你指的是沃倫?可是我怎麼聽她正常的參加了期末考試?”早在聽伊麗莎白·沃倫還活著的時候,裡德爾就意識到他被徹底耍了。
“而且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不可能猜不出有關馬爾福的造謠根本就不存在。”
本以為這些話至少能讓鄧布利多感到難堪,可沒想到他兩手一攤,語氣顯得很抱歉。
“或許是的?可惜當時我並沒有深入調查,畢竟你接觸魂器和研究黑魔法確有其事。你知道的,湯姆,作為一名教授我也無權乾擾這些。”
“看來你並沒有什麼談判的誠意。”裡德爾冷笑,“我知道你是來乾什麼的。格林德沃拒絕了你的決鬥邀請,而且現在整個歐洲都找不到他的人影。你們迫切的想知道他到底在乾什麼,所以才來找我幫忙——
“我得對嗎,鄧布利多?”
“你確實是這麼多年來我見過最聰明的學生。”麵對質問鄧布利多依舊是那副溫和的笑容,就仿佛他麵對的不是什麼可怕的黑巫師,隻是學校裡的一個問題學生。
“如你所見,因為擔心他可能會來英國,魔法部的人都認為我最好不要離開這裡。
“那麼調查的事情,除了我以外,我能想到唯一有能力解決這件事情的人隻有你。”
“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鄧布利多?你覺得我會信任差點把我處死的魔法部嗎?”
自從徹底撕破臉皮後裡德爾就不再對他們客氣,而這次鄧布利多上門,他本來想著如果魔法部真願意開出一個好價格,他也不是不能答應。
但就現在來看,明明都要大難臨頭了,那群老東西卻還攥著棺材本不願意放手。他本來也懶得摻和,如果他對格林德沃是商業競爭的厭惡,對魔法部那些人就是純惡意,反正等他們死了,他想要的東西照樣能拿到手。
“你知道的,當時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教授而已。”鄧布利多謙虛地笑了笑,“不過現在我已經成了霍格沃茨的代理校長——這也是為什麼來找你的人是我。
“不過就算現在,我手上也沒有多少權力。我隻能保證,我能讓魔法部撤銷對你的通緝,讓你重新回到霍格沃茨。”
裡德爾臉上露出嘲諷的笑:“鄧布利多,你該不會以為在霍格沃茨上學對我來是什麼改感恩戴德的機會?如果有得選,我更會選擇德姆斯特朗,而不是霍格沃茨。”
完他沒有再給鄧布利多話的機會,不耐煩地指向門外。
“離開這裡。要是下次再在我進門的時候看到有人出現,我會殺了他。”
“真遺憾,不過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鄧布利多沒有繼續勸阻,他站了起來,將放在一旁的帽子重新戴在頭上。
雖然被毫不留情地驅逐出去,可他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懊惱和難堪,反而帶著一種高深莫測。
“如果有一你的想法改變了,隨時可以再來找我。我會一直保留這些交換條件的,湯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