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喝過了。”
這下詹姆斯終於回過神來,然後他隨手拿了個杯子,一邊倒還一邊對我說:“我忘記了,不過沒事,反正我這麼帥。”
我實在是沒搞懂他話裡的邏輯到底從何而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覺得詹姆斯會不好意思的我實在是太天真了。
“等很多年後我功成名就,像這種我用過的藥瓶都能被拍出天價收藏在展櫃裡呢。”他晃著手上的藥瓶,“你完全可以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到時候變賣都能過上富裕的生活。我保證!”
“你要不去睡一會吧。”我同情地看著他,“你看這孩子,困得都說胡話了。”
西裡斯估計很想笑,但他又完全不想因為我的話笑,於是臉上出現了非常扭曲的表情,這下萊姆斯也忍不住了,他捂著臉拋下一句“我去換件衣服”就快步跑向了宿舍。
“想笑就笑吧布萊克,你這樣憋著臉都腫起來了。”我掐著自己的臉,“你看萊姆斯都被你逗笑了。”
說完我就伴著【西裡斯好感度-1】快步逃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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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變成狼人之後,萊姆斯的身上都會多出很多傷痕。
精神與身體的雙重痛苦會讓他失去理智地想要破壞一切,第一次變形結束的時候看到麵前被撕扯破損一地的木頭渣子時他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彼時他還隻是個小孩子,但在變成狼人後破壞是如此的輕而易舉,渾身上下的每一處細胞都在叫囂著宣泄,**一直蟄伏在他的身體裡,直至月圓之夜的時候破體而出,徹底吞噬了他的理智。
更令人恐懼的是,身為狼人的他在砸爛眼前木桌的那刻感到了難以言喻的輕鬆,心中燃燒的火焰隻有在破壞的時候才能消減,以至於他無法控製地摧毀所有視線內的東西。
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不應該從暴力中獲得任何喜悅。
自那之後他每次都會把自己關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旺盛的破壞欲無法被滿足,心裡躁動的火焰將他整個人燃燒殆儘,他壓抑不住地嚎叫,最終將尖利的狼爪對準了自己。
滿足破壞欲的同時被劇痛清醒,緩解的暴躁中永遠帶著揮之不去的疼痛。他隻能通過這種方式平衡著情緒,直到天際破曉。
昨夜他第一次在霍格沃茨經曆月圓之夜,鄧布利多校長與龐弗雷夫人都替他做了掩護,在尖叫棚屋裡他再一次經曆了噩夢般
的一夜,天亮起來後他帶著幾道傷痕回到霍格沃茨,滿心都在想著到底該如何向其他人解釋身上這些傷痕的來源。
“我就說他們遲早得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