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澗眉頭一皺,但還是放白行川進來了。
白行川把藥遞給沈寒澗,道,“師尊,藥。”
沈寒澗接過那一碗黑乎乎的液體,眸色似乎都被這碗藥給染黑了。喉結微動,一不做二不休,一口悶。
放下碗,沈寒澗麵色如常,眸子卻似乎有點發光,看向白行川,道,“這藥是你熬的?”
白行川道,“是弟子。”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喝?
沈寒澗卻道,“味道很不錯,以後的藥都由你來熬。”
白行川大跌眼眶,沈寒澗,是味覺壞了,還是根本沒有味覺??好喝?
不如白行川的驚訝,沈寒澗還自顧自地舔一下唇,又甜又鹹,雖然味道有點怪,但也比那種苦澀味好上太多了,讓他想起了現代的怪味燒餅,有點餓了。
雖然說他已經辟穀了。
於是沈寒澗看向白行川,十分自然道,“行川,我餓了。”
行,行川?白行川捧住木盤的手指微微用力,沈寒澗為什麼要這麼熱切地叫他的名字??有點惡心……
而且沈寒澗這等修為,早已辟穀了。這是換一種法子折騰他?不讓他好好專心地修煉?白行川心中滿懷惡意地想著。
但還是麵上做足了樣子,小白花意味十足,“既然師尊餓了,那弟子去給師尊做些吃食。”收起了那隻碗,退出了沈寒澗的寢房。
等出了寢房,白行川小白花的模樣才放下,白行川咬牙,沈!寒!澗!
手中木盤邊緣已被捏碎。
白行川那邊在後廚如同戰場一般,雞飛狗跳。沈寒澗這邊坐在木椅上悠閒品著靈茶,好不舒服。約莫一個時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