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川’笑道,“那弟子來試試吧。師尊。”
‘白行川’走近,很輕鬆地穿過了那道透明屏障,然後惡劣一笑,手上一個用力,把沈寒澗猛地拉了進來。
手臂一痛,沈寒澗發覺自己已經被拉過了屏障,心中一喜,沒有在意‘白行川’的過於用力。
沈寒澗收回了手,自顧自地往前走。
‘白行川’手中一空,那溫暖的手消失不見,手中還留有餘溫。
‘白行川’抿唇,垂眸看著沈寒澗白皙的手,微微泛紅,估計是剛才被他太過用力握出來的痕跡。
說來也奇怪,明明在那一邊的時候看這邊是在黑夜之中,而此時他們過來了,這邊卻是大天白日,一片晴朗。
沈寒澗走進鎮子,鎮子看起來倒是很繁榮,街上到處都是叫賣的商販,孩童在街道上玩鬨著。
迎麵走來的一個灰袍書生,突然笑了起來,道,“好久不見!”
沈寒澗剛張開嘴,還未說出話,那個書生就直接穿過了沈寒澗,與後麵一個書生暢聊起來。
看到這一幕,沈寒澗沉思起來,夢魘之中的人看不見他?而且沈寒澗也不能碰到他們,想到這裡,沈寒澗餘光看向在自己身後半步的‘白行川’,那這個‘白行川’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是夢魘之外的?
沈寒澗思慮之時,一個少年歡快的聲音引起了沈寒澗的注意,因為少年的話,吸引了沈寒澗的興趣。
“沈兄沈兄!這裡!”
沈?沈寒澗轉身看向
身後聲音的來源。
那個少年身穿一身鵝黃袍子,腰間墜著一塊玉佩,上麵有一個鐘字,與之前幾個人不同,這個少年臉上有一團迷霧,讓沈寒澗看不清楚臉。
“鐘兄,你還是這麼的‘活潑’。”一個溫和的聲音道。
隻見有三個人走到那所謂的鐘兄,一個月白袍少年略微矮其他兩個,那道鐘兄就是他說的,聽聲音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另外兩個人,一個淡藍長袍,一個黑色勁裝。
黑色勁裝之人身量最高,一直站在月白袍少年半步之後,看樣子可能是月白袍少年的隨從。
淡藍長袍少年腰間掛了一個成色上好的玉佩,上麵刻有一個沈字,想來那位鐘兄之前喊的沈兄應該就是這位少年了。
淡藍長袍少年道,“鐘顏玉,你的功課做完了嗎?就把我們叫出來,又是有什麼事,不是正事的話,我會告訴鐘老爺的。”
鵝黃袍子少年,也就是鐘顏玉哇哇大叫道,“沈兄,你不要揭我痛處嘛!”
月白袍少年輕笑一聲。
鐘顏玉道,“不染,你也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