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又漸漸遠去。
崔雲楓提著的心終於落了下去,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又刺激又讓人血脈噴張。
什麼青天白日,什麼外頭有人,通通都成了刺激的助推器,崔雲楓按著白青青的後腦勺,用力往下壓……
“白青青,白青青。”
假山外頭又傳來下人的呼喊聲,“你在這兒嗎?夫人讓你現在就過去。”
是杜氏派人來找她了。
崔雲楓連忙將衣裳收拾好,再看白青青,臉頰緋紅,眼角掛著淚,剛才動作太用力,白青青的嘴又紅又腫。
“你快出去。”崔雲楓生怕被人發現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彆讓人發現。”
白青青衣裳都是整齊的,被崔雲楓推了一把,就推出了假山。
“白青青,你果然在這兒啊,快快快,快跟我回去,夫人找你呐!”下人見到白青青,也就沒去假山裡找,直接推搡著白青青回了慶豐院。
崔雲楓聽到聲音遠去,這才從假山裡出來。尒説書網
好不容易走出假山,崔雲楓手就酸了,再也推不動輪椅了,隻能等在路邊,看哪個下人過來,推他回去。
慶豐院,一屋子的人都在等白青青。
許迦安靜地坐在圈椅裡,絕口不提要先離開的話,杜氏知道,他生氣了,今兒個不打那個賤人一頓,賈大夫這口氣憋著說不準就撂挑子不乾了。
神醫都有怪癖。
白青青終於來了。
杜氏直接把手裡的東西扔了出去“白青青,今天是你帶走平哥兒的?”
一個青花瓷茶杯碎在白青青腳邊,那是剛才新拿上來的一隻,轉眼又被杜氏給摔碎了。
許婉寧看著碎掉的茶杯,過了一會兒才看白青青。
她的嘴巴又紅又腫,衣裙膝蓋處也有磨損的痕跡,才兩盞茶的功夫不見,乾嘛去了?
白青青跪舔高興了崔雲楓,她也很高興。
隻要她有手段,楓哥就永遠是她的,心在她這裡,勝利就屬於她!
現在的困難,都是暫時的。
麵對杜氏的質問,白青青也有了信心“小公子說待在院子裡悶,讓奴婢帶他出去走一走。”
崔慶平說“祖母,就說了是我悶了,想出去走走嘛。”
兩個人早就提前串好了說辭。
“好,那你拾掇平哥兒懷疑賈大夫醫術的事情怎麼解釋?白青青啊白青青,賈大夫是你帶進府的,你若是懷疑他的醫術,你帶他進府乾嘛?”杜氏肺都要氣炸了。
白青青連忙解釋“夫人,奴婢可以解釋的。奴婢不是不相信賈大夫的醫術,隻是想要更穩妥一些,畢竟,小公子身份貴重,他的臉出不得半點閃失啊。”
她也是一番好心,為侯府著想啊!
許婉寧放下茶杯,這是她喝的第四杯了。
“我有個疑惑,白姑娘來府裡沒幾日,怎麼知道府裡有個叫狗子的奴才?”
“是小公子告訴奴婢的。”
“嗯。那劃花他的臉給平哥兒試藥,也是小公子提的?”許婉寧淡淡地問道。
杜氏猛地看向白青青。
她要回答是,她非要撕爛這賤婢的嘴。
白青青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小公子良善,怎麼可能會這樣想。”
“哦,既然不是小公子提的,那就是你提的了,你才來府裡沒幾日,跟一個素未沒麵的奴才,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也討厭他?”
白青青腦子懵了。
這不是回答是還是不是的題,這是道送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