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綿綿鼻子靈敏,聞出了白青青身上的其他的味道,似乎是馬臭味,跟外頭那個馬夫身上的味道一樣。
白青青斜著眼睛看她“我們也不是朋友。”
“我是來跟你交朋友的。”陳綿綿在她身邊坐下。
稻草就鋪在地上,惡心臟汙,可陳綿綿不管這些,就在上頭坐下了,白青青看了都有些震驚。
“我放你出去。”
“你有這麼好心?”白青青當然想出去,可她不信陳綿綿,這個女人肯定有其他的企圖,說不定是許婉寧派來打探消息的。
“不然我來做什麼?”陳綿綿笑著說“我覺得我們是一路人,目標一致,肯定能成為好朋友。”
“目標一致?”白青青不解地看著陳綿綿。
“不是嗎?”陳綿綿望著白青青,笑著說道“你難道就不想成為公子的枕邊人嗎?我可是聽說許婉寧已經不能生了。”
白青青捏著自己衣裳下的皮肉,眼中帶著不解,“你有如今,不都是許婉寧幫得忙嘛!”
這就是陳綿綿憋屈的地方。
許婉寧幫了她什麼忙?她隻是帶自己進了府。
就因為這一個小的不能在小的芝麻忙,讓許婉寧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哪怕她現在成了側夫人了,許婉寧看她還是跟看農女一樣的高傲、蔑視。
再加上,陳綿綿勾搭侯爺的時候,找過許婉寧要過不少的催情粉,若是被侯爺知道了,侯爺肯定會埋怨自己的。
“我不要她幫忙,我也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陳綿綿齜牙,目露凶光,“我也並非要害她,隻是給她添點堵,讓她日子沒那麼好過罷了。”
白青青可不止這一點念頭。
這樣想想,自己跟陳綿綿還真是一條路上的人。
“青青,你還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我相信,我能得到的,你也一定能得到,對不對?難道你就甘心一輩子待在這種地方嗎?”
一輩子待在這種地方像是一句詛咒,咒得白青青驚恐莫名,“我現在就要出去!”
她再也不要待在這個鬼地方了。
這地方不是人待的。
外頭的那個人,簡直就是個惡魔!
陳綿綿巧笑嫣然,“我就說我們是朋友吧。”
目的一致,可不就是朋友嘛。
白青青被陳綿綿帶出了柴房。
外頭那個馬夫瞪著眼珠子看著白青青,上前一步,白青青就嚇的往陳綿綿身後鑽。
這二人身上的馬臭味倒是一樣。
“走吧,彆怕。有我在,沒人會傷害你。”
陳綿綿帶著白青青去了玉心院,吩咐下人帶她去沐浴更衣。
她見白青青走了,就立馬聞了聞自己的衣裳,一股揮之不去的臭味,讓陳綿綿幾欲作嘔。
“西柳,快,我也要沐浴更衣。”
也不知道白青青身上怎麼馬屎馬尿的臭味也那麼明顯,都沾染到她身上來了。
洗了個香噴噴的澡,陳綿綿也換了一身衣裳,正等著白青青過來見她,外頭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砸門聲。
“陳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