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請二位勸勸程大爺。我願意給二位辛苦費。”
“那倒不用,你也是為你親戚著想。”程大年擺擺手。
“一千二百兩。”
程大年手僵在半空中。
程聰也懵了,愣愣地望著許婉寧。
幫他們解決了以後上香燒紙的困難,還給他們一千二百兩?
他們兩個沒聽錯吧?
“不過到時候海棠奶奶的棺木要麻煩二位起出來。”許婉寧說“我給二位一百兩的辛苦費,總共就是一千三百兩。”
程大年“……”
程聰“……”
他們耳朵沒聽錯。
“我趕時間,不知道二位今日中午能不能給我一個準信?”許婉寧又說。
這對父子已經動心了。
現在是淩晨了,趕回去要大半個時辰,說通父親的時間未知,起棺木的時間,多叫一些人,越快越好。
程大年當下滿口答應“好。明日中午,我們在家等姑娘。”
這是已經篤定能勸通程義了。
一千三百兩,對一戶貧苦的人家來說,這是後半輩子衣食無憂的天文數字,累死累活不吃不喝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好,我靜候二位的佳音。”
程大年和程聰朝許婉寧恭敬地一抱拳,就回到主人家,主人留也留不住,二人摸著黑就回去了。
望著二人走進黑夜中,已經坐在槐樹凸起的根上的裴珩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站那麼久,不累嗎?來坐一會兒。”
許婉寧走了過去,並沒有坐下,而是居高臨下地看著裴珩。
裴珩坐在樹根上,身子靠在樹乾上,好整以暇地仰頭看她“海棠奶奶是誰?”
他對許婉寧的認知裡,沒有這個人。
許家關係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人物結構也很簡單,與許家相關聯的人也就那幾十個,裴珩一眼掃過,並不記得裡頭有一個叫海棠。
他過目不忘。
許婉寧盯著他頭頂,“你頭上有東西。”
“什麼?”
許婉寧露出狡黠一笑,眼睛亮閃閃的,“一隻很可愛的小動物。”
上頭有東西滑下來,裴珩看都不看,右手迅速出擊,抓住了那隻“可愛”的小動物。
裴珩起身,手裡把玩著,“確實很可愛。”
許婉寧“……”
“你好像挺喜歡的,給你玩吧。”裴珩上前一步,將手裡的小動物遞給許婉寧。
許婉寧脊背發涼,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閉著眼睛大喊“我不要。”
殺千刀的。
有玩貓玩狗玩鳥的,誰玩蛇啊。
他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