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遠洲和沈青雨被捂著嘴帶回了營地,身後跟著哭得差點斷氣的宣平王妃。
眾人都是個八卦,紛紛出了氈帳,等著看熱鬨。
最先跑出來的是柳承啟“遠洲,遠洲……”
柳遠洲看到柳承啟,眼睛都亮了,嗚嗚咽咽的,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柳承啟可不就認為自己兒子受委屈了“袁琮,你這是做什麼?我兒子說了與小王爺受傷的事情無關,你還要怎麼樣?是不是非要我稟告皇上,你才肯放過我兒!”
袁琮說“柳大人,是不是你兒子做的,你兒子自己最清楚。”
“胡說八道。”柳承啟撲過來就要搶自己的兒子。
可精衛都是有武功的年輕人,哪裡是柳承啟這個文弱書生能欺負的。
柳承啟被精衛擋住了,"袁琮,你這是乾嘛?你還不讓他們滾開。"
袁琮拱拱手說“柳大人,這是重要的疑犯。你可彆插手,有個閃失,下官也擔待不起。”
柳承啟鬼哭狼嚎“袁琮,你就是欺負老子隻有一個兒子,他要是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你說我兒子是疑犯,證據呢?今日要不是證據確鑿,我跟你沒完,我一定會告到皇上那裡去,讓他給下官做主。”
柳承啟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就在這時,璋和帝和皇後娘娘出來了,宣平王跟在一旁。
“愛卿放心,若是你兒是無辜,朕一定給你一個交代,可若是他是有意的,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璋和帝就坐在了氈帳門口,打算親自審理此件案子。
“袁琮,說說你都聽到了什麼。”
“是。”
袁琮一拱手,就將跟在宣平王妃身後的事情說清楚了,在小河邊,沈青雨和柳遠洲的對話,幾乎一字不差。
宣平王越聽越是驚愕,望著宣平王妃,又看看沈青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喜嬤嬤將他們二人的行蹤透露給了宣平王妃,王妃帶了一波自己人趕過去。
袁和精衛感到,隻不過是因為一個神秘人。
那個神秘人,將一支箭送到了袁琮的麵前。
那支箭,與袁琮看到射中小王爺的箭一樣,自然會心生懷疑。
一路跟到河邊,自然就聽到柳遠洲和沈青雨的談話。
至於袁琮,根本不會提及那個引路人。
因為找不到人。
說出來也會被皇上說成無能!
柳承啟聽袁琮說完自己兒子要射死許長安,不過沒射中許長安反倒是射中了謝餘之之後,嚇得兩條腿都在哆嗦“遠洲,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柳遠洲被塞住了嘴巴“嗚嗚,嗚嗚……”
袁琮一把扯開,就聽到柳遠洲嚎啕大哭“爹,兒子錯了。兒子隻是太想讓您開心,想您為兒子驕傲,可許長安總是比兒子射中的多,兒子不想屈居他後,所以才會同意了她的提議。爹,是她,是她慫恿兒子射殺許長安的!”
許婉寧站在人群後頭,一旁是白鴿,扶著她,撐著她,許婉寧才不至於摔倒。
她拉著許長安的手,緊緊地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