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是這陳年老酒。
威力大,酒勁兒真足。
元氏躺在床上,打了個嗬欠,翻個身就打起了呼嚕。
先睡一覺,等會兒醒了,就有好戲可看了。
扶柏背著男子從窗戶跳了進去,一把就男人給丟上了元氏的床。
這還不算完,扶柏倒了一杯茶,將身上的一包藥粉倒了進去,一人一口。
等忙完的這一切,扶柏就等著。
沒過多久,帳內就傳來男女嘎吱嘎吱的搖床聲。
扶柏特意貼開挑開簾子瞅了一眼。
看到兩具雪白的身子抱在一起,他滿意地地退了出去。
靜姑姑則直接去了祥寧居。
鐘氏正在閉目養神,看到她來,就知道事情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
“弄好了?”
“回老夫人的話,已經差不多了,就等過一會兒,再過去看看。”
“行。等會喊我。”
“是。”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靜姑姑扶著鐘氏出了祥寧居,迎麵正好碰到白鴿白雀陪著的顏氏。
“怎麼還在外頭轉?這都中午了,夫人身體不好,要多休息,阿寧人呢?怎麼也不看著自己婆婆。”
白鴿扶身“回老夫人的花,我們是出來找少夫人的。”
“出來找少夫人?”鐘氏一臉的困惑,“她不是在跟阿蘭喝酒嗎?還沒有喝完嗎?”
“沒有看到少夫人回來,應該是沒喝完,正要去芝蘭苑看看。”
“那行,我陪你們一塊去看看。那阿蘭也真是的,喝多少了,阿寧能喝那麼多嗎?彆喝醉氏嘴裡說著心疼,帶著人往芝蘭苑去了。
芝蘭苑很安靜。
畢竟裡頭所有的丫鬟都被靜姑姑給支使走了。
他們走到主屋外頭,白鴿突然問道“你們聽到了嗎?裡頭是什麼聲音啊?”
似是壓抑的,又是放縱的,叫聲,呻吟、嘶吼,那聲音一聽就讓人麵紅耳赤。
鐘氏也聽到了,靜姑姑也聽到了。
靜姑姑覺得好奇極了。
不是說好了在後院的那間廂房裡頭嗎?怎麼跑到主屋來了,夫人是怎麼答應的。
正想著的功夫,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俏生生的聲音。
“咦?祖母,你怎麼在這裡啊?娘,你也來了啊。”
心懷鬼胎的人驚懼地回頭,看到許婉寧正一臉笑意地站在門口。
靜姑姑差點沒跪下。
許婉寧不是在後院嗎?她怎麼在這裡。
這不是更可怕的,可怕的是,許婉寧說“我不小心弄濕了衣裳,回去換了身衣服,二嬸說她等我繼續來喝,你們乾嘛站在門口不進去啊!”
不要開門!
靜姑姑剛要喊出來,她的嘴巴就被人給捂住了。
許婉寧用力一推,聽得朦朦朧朧的吟哦聲,此刻放大。
聽得越發地清楚了。
許婉寧抬步走了進去“二嬸,你在乾嘛啊?”
鐘氏耳朵不背,聽懂了這羞怯的聲音,剛要製止許婉寧,可許婉寧此刻,已經拉開了簾子。
簾子裡,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其中一具,不是元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