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見靳白主動接話,心裡忍不住一樂,他正缺一個借口呢!
“對!這種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如果我是元家老三的話,我就會這樣做!畢竟(東海派)的名聲已經爛大街了。
他們就算不動武,難道第七特組就不打擊他們了?”趙清說的時候還將目光看向京虛。
靳白暗暗點頭,轉而看向了京虛。
如果事實真的如此的話,那就很嚴重了!
畢竟“元家”也是大夏的大族之一,他們平常是被嚴令禁止和(東海派)有任何的來往。
“我接下來會想辦法讓元家證明他們沒有做類似的事情。”京虛見趙清步步緊逼到了這一步,坦然直言。
“辛苦。”趙清見此,向京虛伸出右手。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得懂京虛話裡的另一層意思,讓元家自己證明?
怎麼讓他們證明?
肯定是第七特組對他們進行一番激烈的敲打!
元家最後拿出一定的利益!
“趙清,其實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京虛見其他的事情都聊了差不多了,話鋒一轉。
趙清沒有急著接話,等著京虛開口。
京虛道:“樸惠雪這個人涉及到太多的利益,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你和喬家根本吃不下她,也拿捏不住她!
半島地聖教涉及了太多的利益。
我們之間或許可以合作。”
“合作得先講究誠意,目前我還沒有看到第七特組的誠意。”趙清靠在沙發上,並不急著表態。
京虛點點頭,起身道:“誠意很快便到,到時候我們詳談。”
“行。”趙清起身相送。
待京虛和靳白離開之後。
趙清坐在沙發上,默默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寒江默不作聲的站立於一旁,好似一尊雕塑。
趙清輕抿了一口茶水後,取出手機給喬瀚打過去了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
“聊完了?”喬瀚直接問。
“嗯。”趙清應了一句,問道:“刺殺我的那些人,真的是東海派安排的?”
“口供是這樣的。”喬瀚回。
“可我和東海派之間的衝突,按道理根本不值得對方做出這樣的事情。”趙清說。
“我也覺得,所以我更懷疑是元家老三拿東海派來當臟手套。”喬瀚說。
“我和京虛說了,他已經承諾接下來對元家有所行動,也希望你幫我盯著。”趙清說。
“嗯,還有其他嗎?”喬瀚問。
“京虛強調了一遍希望們拉著樸惠雪這個女人和第七特組合作,強調了她的不簡單。”趙清說。
“他說的有道理!今天早上我和他通了一則電話,了解了一些關於地聖教的訊息,樸惠雪這個女人……水很深。
或許真應該拉第七特組一起入局。
而且這對於你也有利,有很大的利。”喬瀚認真說。
“……”
趙清聽完這句話後,陷入了沉默。
喬瀚講完這個話,也不在多言,有些話他隻能委婉的提醒自己的外甥,得讓他自己琢磨清楚,想的明白。
“我先自己想想吧。”趙清答。
“嗯,靜下心想。”喬瀚說。
待電話掛斷。
趙清閉上眼睛,重重呼吸著。
良久後,趙清將目光望向落地窗外,俯瞰著下方的車水馬龍。
隨即他像是有了什麼決斷。
將桌上的茶水,一飲而儘。
他是誰?
是喬家的附庸?
諸多事情需要依仗著喬家來解決?
還是第七特組的附庸?
現在的他在處理許多事情,隻能用微小的利益去製衡、逼迫第七特組為他做出妥協。
可這隻是暫時的!
但喬家也好!
第七特組也罷。
他們都是外部的,都隻是暫時被自己借用的力量而已。
這樣的力量看起來極為強大。
但事實上呢?
倘若真的強大,喬家內部其他人會敢提出不讓自己的母親進入祖墓祭奠自己的祖宗嗎?
倘若真的強大,京虛敢一而再、再而三,陰奉陽違對自己的需求置之不理,直至自己選擇翻臉,才磨磨蹭蹭勉強行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