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他們開刀,實在是太可惜了。”趙清感慨出言,這簡直是自己瞌睡了,有人過來送枕頭。
樸惠雪微微頷首,她是讚成這個答案的,畢竟樓下的武龍道幾乎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
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的話,也無法拉攏北原道那邊的人。
忽然間,樸惠雪眼睛掠過異色,似想到了什麼,提議道:“我可以提供北地喬家和武龍道的資源合作清單,包括路線等等!
你或許可以讓第七特組,以北地喬家和東海派間接合作的邏輯,對他們進行警告、清理。”
“……”
趙清聽到這話,神色一怔,隨即直接笑出了聲。
“好建議!”趙清肯定她的想法,隨即笑道:“那既然要鬨的話,就鬨得大一點!”
趙清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看來得京虛和舅舅,陪自己演一場戲呀!
“這樣的資料,我明天就能給你。”樸惠雪說。
“行。”趙清見事情談完,直接起身,隨即從腰間取出自己的手槍,打開彈夾,確認了一眼子彈全滿。
“你不會要在這裡殺了他們吧?”樸惠雪笑問。
“你猜。”趙清笑著把槍放到後腰,轉而徑直朝著門外走去。
樸惠雪提醒說:“不要把北原道的人逼到武龍道那邊,不然會很麻煩。”
與此同時,趙清剛出房間,便聽到樓下傳來瓷器破碎,如野獸般怒吼的聲音。
武龍道的人在樓下坐了這麼久後,已經開始砸陳家的茶幾,甚至門窗!
樓上的陳九旗,臉色鐵青,顯然對於這些人敢在自己家裡這麼放肆十分的憤怒。
趙清快步下樓,朝著他們走去。
遠處寒江見他下來,立刻緊跟。
“不知死活的小崽子。
你們知道什麼叫禮儀嗎?
真是一幫沒有受過教育的垃圾。
讓你們這邊的頭,滾出來見我!
不然的話,我一把火燒了這棟房子!”
紫色襯衫寸頭見到趙清從樓上下來,唾沫橫飛,聲音嘶吼,整個麵孔都帶著極度的猙獰。
他話音落下,直接抬起一旁的茶幾狠狠地砸到了一旁。
碎屑滾滾而出,地麵的木板都浮現了裂痕。
北原道枯坐不動。
武龍道的紅色襯衫領頭人金相元,靠躺在沙發上,旁觀著一切。
趙清臉上掛著些許笑意,皮鞋踩過地上的瓷片碎屑以及茶水汙穢,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坐在的一旁的沙發上。
他的左右兩側分彆是武龍道的人以及北原道的人。
“狗崽子,誰讓你坐下的?”紫色襯衫寸頭,見到趙清居然敢落座於他們的位置,目眥欲裂,驀然徑直上前,打算伸手將他拽起。
下一刻,趙清、寒江同一時間拔槍指著對方。
一刹那間。
屋內恢複了寂靜。
紫色襯衫寸頭身子僵硬在了原地。
北原道兩人,抬起頭來,冷靜地看待著眼前的一幕。
武龍道領頭人金相元,看到槍械出手,神色平靜,對趙清說道:“我們是客人,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和我們談?”
紫色襯衫寸頭見自己老大說話,麵龐抽搐一下,不屑笑道:“你敢開槍?”
趙清臉上笑意更濃。
砰!
突兀的槍聲,如雷霆般震蕩在整個屋內。
這一發子彈,直接打穿了紫色襯衫寸頭的小腿。
對方立刻發出哀嚎慘叫,蜷縮在地上,如受了驚的小羊!
金相元麵色驟變,眼神陡然淩厲,可寒江冰冷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頭顱。
“你們大夏,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金相元厲聲問。
“我想你沒有搞清楚我們之間的身份。”趙清笑著望著金相元,道:“理論上來講,你和他根本沒有資格坐在這裡和我麵對麵談事情。
因為我覺得你不夠資格。”
金相元麵色一變,正欲開口。
趙清抬手打斷,警告道:“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如果我沒有問,你卻開口說話!”
趙清話音落下,扭頭看向身後的寒江,命令道:“那就直接打碎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