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樸惠雪望著精美絕倫的手鐲,一時間被吸引了注意力。
“是防禦法器。”趙清解釋,轉而將它的咒語啟動,還有方式方法認真訴說了一遍後,樸惠雪神色浮現一抹異樣。
“你……有在聽嗎?”趙清見樸惠雪開始盯著自己看,在她麵前揮揮手問道。
“趙清,你知道這樣的一件法器價值多少嗎?”樸惠雪問。
“不太清楚,但……起靈玉可真他媽貴。”趙清忍不住出言吐槽,隨即補充道:“但不論它貴不貴,這玩意確實有用。
如果沒有它。
我已經死了兩次了。”
趙清對樸惠雪比畫著兩根手指。
“昨晚剛傷我心,今天就來補償我?”樸惠雪接過手鐲,她的骨骼如會變動般,輕而易舉地套在了上麵。
“現在局勢太危險了,我擔心你出事。”趙清直言說。
樸惠雪還在打量著手鐲,聽到趙清的話,忍不住側目看了他一眼後,隨即嘴角一揚,問道:“這手鐲,是隻給我一人了,還是李家姑娘也有?”
“……”趙清察覺到對方的陰陽怪氣,轉而微笑反問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樸惠雪眉梢一挑,隨即將手腕放在趙清眼前,道:“如果你給我的法器和李家姑娘的製式一樣,那你還是拿走吧,我不喜歡戴和彆人一樣的東西。”
“那肯定不一樣。”趙清搖頭,直接否認。
樸惠雪聽到這話,麵色舒緩,給了趙清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下一刻,趙清咧嘴一笑,道:“她的那個,比你這個更好看。”
樸惠雪聽到這樣的話後,麵色微變,隻見到她左手成虎爪,順勢朝著趙清的脖頸抓去,趙清感覺到危險,提前後撤一步,讓對方撲了個空。
“狗東西,你誠心氣我,對麼?”樸惠雪罵道。
“你這娘兒們真難伺候。”趙清見對方真動了火氣,苦笑著取出另一件法器,遞給她道:“幫我忙。”
“什麼忙。”樸惠雪冷聲不悅問。
“把這件法器轉交給我媽,告訴她使用方法。”趙清說。
“你自己為什麼不去?”樸惠雪沒好氣地問。
“我媽也是剛知道,我現在卷到了這些事情裡麵,我……還不知道怎麼單獨麵對她。
沒想清楚和她怎麼聊。”趙清歎了一口氣,如實說。
“那你找我做什麼?你應該找你那位李氏大小姐,她更合適!”樸惠雪還在氣頭上呢。
“這不是因為姐姐你更溫柔賢淑,知人善意嘛。”趙清有點頂不住火力了,轉而拍起了對方的彩虹屁。
樸惠雪接過了趙清遞來的法器,打開布袋,往裡麵看了一眼,發現是個玉牌,見和自己的不一樣後,臉色緩和了幾分。
樸惠雪皮笑肉不笑地表示:“你讓我和未來婆婆接觸,就不怕我壞了你和李小姐的美事?”
趙清微笑不語。
樸惠雪看著他這張臉,氣得咬牙切齒,隨即猛地一下關上房門。
咚的一聲,炸得趙清心一顫。
雖然過程比較曲折,有一點波動,可結局終歸是好的。
趙清暗暗長籲了一口氣,待他下樓的時候,卻見到王聖手已經來了,陳龍象、陳九旗都在和王聖手溝通。
三人見到趙清下來,臉上都堆上了微笑。
“怎麼我一來,都不聊了,光看著我了?”趙清見這一幕,笑道。
“小清,你最近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情呀。”陳龍象有感而發,認真道。
“嗯?”趙清一怔。
陳九旗解釋道:“王聖手把你在惠安中學行善積德的事情和我們說了,你真是了不起,居然能在這件事情上扶大廈之將傾。”
“這太誇張了,太誇張了。”趙清搖頭苦笑,道:“我昨天去醫院的時候,見他老人家現在天天守著醫院給那些孩子看病呢。”
陳龍象、陳九旗目露異色,忍不住看向王聖手,這一茬,老前輩可什麼都沒有說。
“這都是小事情,算不了什麼的。”王聖手見趙清稱讚自己,雖然擺手示意小事情,但老臉卻是笑開了花。
稱讚這一類的事情,得看是誰在誇。
“我今天和九旗叔叔打算也去一下磐北醫院,看能不能做點事情。”陳龍象顯然是受到了眾人的一些啟發,此時主動開口說。
“好,今天疏影他們也會過去,我和她同步一下,到時候或許你們可以對接對接,這樣一些事情處理的會更順利。”趙清說道。
……
待和陳家兩位叔叔又閒聊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