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說把他們一並帶走,那個胖子是重點嫌疑人,她要親自審!”青年到了包廂門口,直言交代。
原本拉著警戒線的數名第七特組,直接聚攏到了一起。
“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清歌酒店的經理,我是你們這些小警察能抓的?”吳忠祥酒勁正濃,當一名組員抓住了他的衣領後,便開始瘋狂掙紮和叫囂,不願意配合上手銬。
可下一刻……
這名組員也不廢話,一拳狠狠砸在對方臉上,順勢把吳忠祥按在地上,怒吼道:“給他媽我老實點!”
這一拳打的吳忠祥滿臉是血,痛苦哀嚎。
趙長龍以及其他同學見到這一幕後,一時間各個麵露惶恐,顯然沒有料到,第七特組會突然間動手!
“我……我要打電話給我的律師!”趙長龍被戴上手銬後,強作鎮定道。
也在這個時候,趙清、王聖手、江雀兒、皇甫蘭、喬羽還有餘下的幾名修士被靳白為首的第七特組帶著離開了小院子。
“把他們兩個人單獨關押到一號警車,餘下的幾個人,分組關押!”靳白領他們出了院子後,直言交代。
她的手下本來就認識趙清和王聖手,領著他們上了最前麵的一輛大號警車。
待進了警車內。
王聖手麵露些許疲憊,剛才上警車的路上,可是受了一路的指指點點,他近年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這個時候,靳白進入到了車廂內。
趙清說:“那個從頭到腳黑衣人是我朋友,麻煩你把她帶過來,還有我腳下那個包裹是陣木,那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寶貝!”
“……”
靳白屁股還沒坐下呢,聽到趙清這麼一番話,麵露無語,瞪了他一眼後,轉而有下車。
不一會兒,江雀兒和陣木被靳白帶到了一號警車。
江雀兒進入警車後,沉默不語。
趙清看到江雀兒一言不發,心裡覺得有點好笑,這妮子平常大大咧咧的,今天被抓了終於老實起來了。
靳白坐在警車內,忍不住吐槽趙清:“我為什麼在這都能遇到你?”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趙清很是實在。
靳白麵露無語,也懶得計較這件事情,轉而交代道:“待會你們到了第七特組的基地,走一個流程後,就可以回去了。
現在如果放了你們,他們一定會以為你們是叛徒。”
“隻是一個修士聚會,為什麼搞的這麼興師動眾?
難道(東海派)又派人來中州市了?”趙清望著附近院子外的人頭攢動和一名又一名的第七特組成員,開口詢問。
“有北省武王之稱的‘戰家老家主’在兩天前遭到了神秘刺殺,根據我們可靠的情報,那名殺手似乎來到了中州市。
戰家和第七特組一向交情不錯,我們當然得協助調查!
當然也有(東海派)的一定因素,畢竟上麵對於(東海派)發動恐襲的事情非常憤怒。
也有意順勢整頓一下大夏國內的修士。
隻能說,你們這次是撞在槍口上了。”靳白對趙清也什麼好隱瞞了,直言全說了。
“戰家武王?你是說,戰無敵老先生遭遇到了刺殺?”王聖手十分吃驚,忍不住接話。
“對。”靳白對此也不否認,畢竟這個消息算不上什麼機密,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傳開。
“我的天呐,他人……現在還好嗎?”王聖手顯然震驚不已。
“戰家目前封鎖了內部消息,具體結果誰也不清楚。”靳白回答道。
“戰家老家主可不是普通人,能刺殺他的殺手,絕對不是一般人!”王聖手沉聲開口,顯然他對戰家有一定的了解。
“戰家……殺手”趙清眉頭緊鎖,他對於大夏的修士勢力了解的很少,這會聽到這樣的消息,還有點不太適應。
“那個胖子……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好像沒有和修士組織有什麼關係,可能就是單純的私下調查了你。”靳白說起了吳忠祥。
吳忠祥之前托人調查了趙清的資料的事情,意外的和‘沈天逸’調查趙清資料的事情撞到了一起。
所以靳白一直有讓人盯著他,看他是不是和東海派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