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惠雪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極儘溫柔,其語意堪稱是天差地彆,被精製手銬鎖困在床榻上的黃宰清聽到她的聲音,臉色蒼白如紙,額頭汗水驀然泌出,巨大的恐懼仿佛將他猛的一下扔入到了深海。
“樸……不,聖女!我錯了,請您原諒我,那隻是我的酒後失言!”
黃宰清流著冷汗,顫抖的語速飛快的告饒,同時雙手在劇烈的掙紮,整個床鋪一時間左右搖晃。
那穿著紅色情趣睡衣女奴“玫瑰”,望著黃宰清繃緊的手臂以及勒出鮮血的手腕,眉頭暗皺,站了起來,上去對著黃宰清的左胳膊狠狠的踹下。
哢嚓!
這一腳又狠又猛,直接將對方左臂打斷,隨即她又如法炮製般,將黃宰清另一隻胳膊以及左右兩腿的骨骼相繼打斷。
整個過程非常麻利,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
黃宰清四肢被打斷後,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劇烈的痛苦,讓他險些昏厥過去。
他拚命的想要掙脫“手銬”的束縛,可哪怕雙手、手腕被勒出了猩紅的鮮血,可還是無濟於事。
“老實一點!”玫瑰一拳砸在黃宰清的鼻梁上,打的對方滿臉是血。
黃宰清痛苦至極,哭喊道:“聖女,放過我!我是武龍道的議事長老,我知道很多秘密,還有很多的價值。
我願意跟隨您,成為您的狗。
求求你,饒了我吧!”
黃宰清如瘋了般,對著玫瑰手中的電話哭嚎著試圖拿回最後生的希望。
深夜中陳家莊園樸惠雪的房間內,一片黑暗。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打開著免提,不斷穿來著讓人心弦顫悸的哀嚎聲、求饒聲,對方的每一句話都充滿著痛徹心扉的情緒。
樸惠雪靠躺在沙發上,僅穿了一件鏤空肉絲依稀能看到對方白皙肌膚的性感睡衣,手裡夾著一根細煙。
她緊閉著雙眼,每當聽到“黃宰清”痛苦至極的聲音,便會吸一口煙,麵露享受之色,甚至身體還會如過電似的一陣輕輕的顫抖。
仿佛黃宰清如今所受的折磨,對於她來講是人生中極致的享受。
待樸惠雪這一根細煙抽完之後。
電話那邊的哀嚎依舊沒有停止。
不過,樸惠雪在這一刻睜開了雙眼,相比於剛才的享受,她忽然間覺得對方的聲音充滿了聒噪、刺耳,就像是有人拿指甲在寫字板扣磨的刺耳音調。
玫瑰始終拿著手機,放置在黃宰清的身邊,不論對方如何痛哭流涕,怎樣求饒,她都不為所動,等候著來自於樸惠雪的吩咐。
“他是陷害老教主的罪人之一,對他執行死刑吧。”樸惠雪溫柔的聲音響起。
“謹遵您的聖令。”玫瑰沉聲應答後,將手機放置於一旁,彎腰從床底下取出一把早已備好的匕首。
黃宰清望著匕首寒冷刀鋒,哇哇大叫,他在命運的最後試圖用金錢、用祈求換取玫瑰的饒恕。
但可惜的是……
這性感、美麗,堪稱是高級尤物的女人,對他的話置若未聞。
玫瑰像是殺豬一般,將匕首貼合在黃宰清的脖頸上後,用力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
滾燙、猩紅散發著濃烈腥味的鮮血,如同噴泉般猛的濺射出來。
黃宰清在這一刻劇烈掙紮,雙眼不甘,臨死前的最後一刻,他認識到了現實試圖對“玫瑰”進行辱罵,可大量的鮮血湧入到了口腔中,使他隻能發出嗚嗚的怪聲。
約莫數分鐘後。
黃宰清閉上了眼睛。
玫瑰上前將手指,放在了對方心口處,待確認心臟停止跳動後,對還未掛斷電話的樸惠雪彙報道:“聖女,罪人得到了他應得的懲戒。”
“將他的腦袋寄送到武龍道總部,警示其他背叛教門的罪人,讓他們知道,我們一直都在。
待處理完這件事情後,你先去一趟美洲在那邊隱藏起來,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在半島迎接你的歸來。”樸惠雪耐心的交代。
“謹遵您的聖令!”玫瑰虔誠應聲後,補充道:“我非常的思念您,時刻都想回到您的身邊。”
“這一天會很快。”樸惠雪應了一聲,便起身將電話掛斷。
她將房間的小燈打開,原本黑暗的屋子中,泛起一絲絲柔和的光線。
緊接著,她又放起了了一段古典音樂。
待優雅、厚重音樂響起的時候。
樸惠雪身上那件鏤空的肉色睡衣從身體上滑落,她衣無寸縷的獨自在自己的客廳,跳起了優美的舞蹈。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步都與音樂上的節拍恰到好處的迎合到了一起。
那高挑白皙的玉足,輕而易舉的越過他的頭頂。
充滿母性氣息的山峰在激烈的運動下,輕輕震顫,卻毫無淫穢,反而有一種聖潔的氣息。
猶如羊脂般的肌膚,因為跳舞運動的原因,浮現一抹嬰兒般的殷紅,汗水也如清晨的露水般覆在肌膚的表麵,從而產生出一股讓人欲罷不能的香氣。
待這一首古典的曲子走向尾聲結束的那一刹那,於光線陰暗的鏡子中可以看到樸惠雪優雅的做出了一個提裙禮,以來代表著本次的演出,圓滿收場!
深夜的陳家莊園平靜祥和,偶爾掠過一抹微風,有人沉浸於香甜的睡夢中不可自拔,有人在古典音樂忘情跳舞。
可數千裡之外卻發生著一件又一件始料未及的刺殺。
地聖教中的武龍道、北原道兩大派係中數名舉足輕重的大人物相繼慘死!
多個人物中隻有一人起初察覺到危險,身患重傷將殺手反殺。
但不待這名人物呼救,於遠方負責接應的殺手再次上前補槍,將其徹底了結。
一場藏於無形之中的血腥風暴,驟然席卷而出。
此時半島的武龍道、北原道也在短暫的時間內收到了一道又一道使他們難以置信的通報。
與此同時,趙清躺在床榻香甜的睡著,今夜的他沒有像之前那樣思考怎樣應對未來,或者刻苦修行。
他給自己放了一個罕見的短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