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是你們兩家的一些魔道信息,用來證明禹春喜和李炳的清白?兩位前輩你們說啥呢,禹兄和李兄與我一見如故,那天是和他們開玩笑的。你們一個數皇妃家族,一個是王府,我怎麼可能懷疑他們呢。」
「什麼?禹兄和李兄說的?沒想到兩位兄弟這麼兄弟義氣,為了能讓你們出手,居然杜撰鏡台要清算他們的話!不愧是好兄弟啊!」
「都是誤會!兩位前輩不要聽他們瞎說。鏡台怎麼可能無緣無故針對他們?我剛剛都說了,鏡台準備給他們發感謝信呢!」
「對對對!禹兄和李兄我們一見如故啊,什麼?你要讓他們跟著我學習?進入鏡台做守鏡人?哎呀,這我說了不算啊!鏡台守鏡人你也知道的,進入很麻煩的!」
「是是是!我是掌鏡,但這件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就算的。這樣吧,我推動一下,看看有沒有機會讓他們進來。」
「一定一定!我肯定上心啊,都是我的好兄弟,而且我剛進鏡台也需要人手,我不照顧他們照顧誰啊!」
「哦!兩位前輩給的魔道的一些信息,那我就收下了。倒不是因為禹兄李兄說的那樣,主要是有這些東西,我好為兩人在鏡台說話。」
「好好好,兩位前輩慢走。」……
李炳看著柳塵滿臉笑容,和王渙之以及大管家一臉親熱,他愣在原地。
瑪德!那天你不是這樣的,那天你囂張的一逼!
現在怎麼都是他的問題了?而且他們還一見如故?
幾句話,說的他們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一樣。誰和你是兄弟啊?還有,大管家你為什麼要讓我去鏡台啊!
望著長袖善舞的柳塵,李炳懵在原地。
反倒是禹春喜,見怪不怪。不過對於王渙之要他去鏡台的想法,他嗤之以鼻。去鏡台了得按規矩辦事,那裡有做紈絝子弟爽。
不過,我柳兄懂我。說是爭取搞定,那就是爭取搞砸。……
王渙之和大管家帶著兩人離開,王渙之倒是沒對禹春喜說什麼,隻是覺得這鏡台的掌鏡有點意思,聽說現在有好事者把他排入京都十大公子行列,可惜就是實力差點,要不然倒是真有機會進去。鏡台很久沒有行事這麼圓滑的掌鏡了。
王渙之對柳塵的認知都是從禹春喜口中所知,也是被禹春喜找借口拖來的。他不知道,麵前這位不僅僅是為人圓滑有趣。而且還對他的大侄女濕滑有渠過。
相比於王渙之,大管家這時候對著李炳說道:「知道為什麼那小子威脅你,我們會那麼配合的被他威脅嗎?」
李炳使勁的搖搖頭。李炳也沒想到,柳塵派人送信給他們,請他們動用強者配合他行動,王府居然直接讓大管家來。
「掌鏡的身份,雖然讓王府會高看一眼。可要說一個掌鏡就能指使威脅王爺,那就太小看王爺的地位了。就算鏡台超然,你惹事了會有麻煩,但也不是王府任由他拿捏的資格!」
「那王妃姐姐為什麼還完全按照他的意思來?」
「公子還不明白嗎?王渙之為什麼說讓禹春喜成為守鏡人跟著他。」大管家見李炳還是懵的,他忍不住歎息,這位公子真是一個純紈絝,要不是有幾分天賦,當真是一無是處。他隻能解釋道,「朱傲龍身死以及那日他又以身為餌殺了朱傲龍眾多強者餘孽,這震動了整個京都。這遠比他成為掌鏡來的更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