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愣了一下,頓時興奮起來,“我就知道,姐夫差點就沒命了,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
“姐夫,你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最後在李泰的軟磨硬泡之下,韓元把自己的計劃給李泰講解了一遍。
等到李泰聽完韓元的計劃之後,李泰頓時激動了起來,一臉興奮的開口道:“姐夫,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你怎麼不叫我呢。”
“不是我看不起你徒弟,就他們三個人樣子,怎麼可能辦好這些事情呢?”
李泰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韓元的計劃,還專門對韓元的計劃加了一些補充。
等到李泰離開後,韓元把長孫衝找了過來。
“你想好了沒有,此事事關重大。”
長孫衝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一臉怨恨的說道:“師傅,我自然是考慮好了。”
“上次的事情,讓我忍了下來,我是沒有機會收拾他,現在有機會了,我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韓元看了一眼長孫衝,繼續道:“人你找好了沒有?”
長孫衝狠狠的點點頭,開口道:“師傅放心,都是我的人。絕對可靠。”
韓元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前麵的準備工作已經結束了,剩下來的便這樣”
長孫衝擰著眉頭,滿心疑惑的問道:“師傅,他會上當嗎?”
“放心,沒有人能夠放過送到嘴邊的肉。”韓元一臉自信的說道。
程府上。
“知節,你說韓元此人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崔如同閒扯一般,開口問道。
程咬金則是端著茶杯,一臉淡然,“我說嶽父,這事情你彆瞎打聽,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接觸的,不知道最好,你就處身事外就行了。”
“不是,知節,我這不是好奇麼?”
崔信輕笑了一聲:“這段時間世家都在傳言這韓元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難道這科舉,和突厥之事都是出自他手?”
“我這不是好奇麼?”
程咬金看了一眼崔信,歎口氣,崔信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嶽父,“嶽父,我就提醒你一句,一旦你出了這個門,我就不認我跟你說的話。”
嗯?
崔信心裡頓時警惕起來了,看來是有些情況。
“此事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世家伸出的手太長了。”
程咬金看了一眼崔信,繼續說道:“要是放在誰身上都不好受,更何況是陛下身上,要知道當今陛下可不是楊廣,想要拿著當初那一套來對付陛下,你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一句話告訴你,韓元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孔穎達都敗在他手上,你自己想吧!”
“嘶。”
崔信倒吸了一口涼氣,急忙問道:“知節,你能說清楚嗎?”
程咬金看了一眼崔信,隻是笑笑搖了搖頭,不在言語了。
崔信見到套不出什麼口風了,便和程咬金閒聊了一會,便告辭了。
程咬金看著崔信離去的背影,歎口氣,喃喃道:“嶽父啊,你可彆犯傻!”
同時心裡心中思緒翻湧,他也開始琢磨起來韓元這段時間怪異的行為了。
“到底在乾什麼啊?”
“按理說,他應該是知道了這一次遇險是漢王搞的鬼啊!”
“他怎麼可能沒有任何動作呢?”
“不對勁,不對勁!”
而隨著韓元逐漸的沉寂下來,一些熟悉韓元的人,紛紛開始猜測了起來,而韓元依舊是我行我素的,每天照常去工部任職,傍晚回到東宮。
而此時的韓元則是蹲在院子裡,琢磨著麵前的一個東西。
韓元這幾日在工部也讓一些工匠嘗試著打造了一下唐朝和曲轅犁並肩的另外一之中神器——筒車。
這可是一種先進的灌溉工具,也是屬於劃時代的農具。
韓元反複琢磨了許多次,始終覺得差點什麼東西。
畢竟自己不是這個專業的,隻能憑借記憶之中曆史上記載的筒車自己嘗試著,雖然暫時沒有什麼頭緒,也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在旁人看上去無疑是自暴自棄。
就連李二聽到王德的彙報,也不由蹙起眉頭。
“這小子到底在乾什麼?難不成真的自暴自棄了?”
不過他心裡同時有些慶幸,他也不希望韓元去報複李元昌。
雖然他對李元昌也看不慣,但自己老子放在那裡,他不希望剛緩和的關係,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算了,不管他了,他還年輕,讓他磨煉一下心形性也是好的。”李二歎口氣,交代王德以後不必再彙報韓元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