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魏征甩了甩袖子直接轉身離去。
這——
房玄齡等人頓時也迷糊了起來,難不成真出事了?
這魏征不會拿朝堂之時開玩笑的。
“魏大人等等俺老程啊!”
程咬金眼睛一眯,思索了一會,撒著腿就追了上去。
“太子殿下聖明!”
王致看了一眼房玄齡等人,一臉笑容的對著大殿行了一禮喊道。
世家的其他人也頓時紛紛學著王致的模樣。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魏大人不可能幫我們呢。”李承乾端茶杯喝了一口,看著李泰說道。
李泰臉色有些蒼白,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狗日的,要不是為了錢,老子死活都不願意跟他們接觸。”
“一群什麼玩意。”
李承乾看著李二蒼白的臉色輕笑一聲,調侃道:“怎麼,縱欲過度?”
“磨壞了?”
“我呸,你可是太子,小心我舉報你!”李泰翻了翻白眼,狠狠瞪了裡李承乾一眼。
“還有,我看你是嫉妒我的比你大。”
李承乾聽到這話不樂意了,頓時就站起來說道:“放屁,當年洗澡的時候都比過了。”
“你的就那麼一點,孤的可是比你大上好多倍。”
“有本事掏出比比。”李泰看了一眼李承乾,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咳咳,粗俗。”李承乾愣了一下,開口道。
“打算什麼時候收網?”李承乾停頓了一下,雙眼露出一絲的火熱。
李泰摸了一下鼻子,思索了一會,“等他們主動找我。”
“不是,你可悠著點,這可是我的私房錢,要是沒了,我可要吃不起飯了!”李承乾還是有些擔憂,提醒道。
“安了,放心。收拾他們還是沒用問題的。”李泰笑嗬嗬的擺擺手說道。
李義府看著眼前笑嗬嗬的韓元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有些震驚的看著韓元,聲音顫抖的說道:“先生這要是被陛下知道可是大罪啊!”
韓元不屑的看了李義府說道:“怕什麼,反正又沒有人知道是我們乾的。”
“不是,先生,咱們賺的不少了,這要是再搞他們這些,估計要出事啊。”
李義府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先生。
自己見過膽子大的,從來沒用見過像自己先生膽子這麼大的人。
就連陛下的錢都敢打主意。
“屁,錢不嫌多。”
“小李啊,你要知道你以後要做官,你看看你師兄馬周,要是沒有我幫扶,他估計早就餓死了。”
“為師可以幫扶你們,可是為師總有老的那一天,以後還是要你們自己走的。”
“所以說,為師現在都是再教你怎麼生活。”韓元語重心長的看著李義府說道。
擦!
求求你做個人吧!
您彆提年齡行不行?
等你老的那一天,估計我們兩個都已經死了。
“行,先生我乾了。”李義府還想推辭一下,可是當他看到韓元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之後,頓時點頭答應了下來。
自己怎麼就找了這個先生呢?
動不動就威脅自己。
為何先生對馬周和藹可親,對自己就那麼嚴厲,動不動就威脅自己?
韓元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仿佛看穿了李義府的想法,歎口氣道:“小李啊,我知道你肯定再疑惑為何我對你和你師兄兩人不同態度。”
“你師兄我對他已經放棄了,你承擔了我所有的期望。”
“為師對你要求嚴格是為師對你充滿了期望。為師很看好你。”
“小李子,好好乾。”
“正所謂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為師就是要磨煉你。”
韓元走到李義府身邊,伸出手拍了拍李義府的肩膀。
李義府聽完這話,下意識撇了撇嘴。
要不是我聽見你也是這麼跟師兄也是這麼說的,我還真信了。
坑貨先生。
哎,誰讓自己已經綁在了這條船上,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學生一定不辜負先生的期望。”李義府一臉感動,還忍不住的用手狠狠揉了揉眼眶,生怕眼眶不夠紅。
“你知道就好。”
“去吧。”韓元歎口氣站在窗戶邊上,頭都不回的擺擺手。
眼看李義府就要轉身離去,韓元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三步合成一步,飛快的走到李義府身邊。
“小李啊,為師稿費怎麼還沒用送過來呢?”
李義府聞言不由一臉無語。
先生您老人家都多有錢了,還盯著那幾貫錢。
您說您要稿費這沒問題,關鍵您拿著那些您之前做的詩詞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恰爛錢麼?
還專門掙自家的錢!
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腦袋。
“先生放心,估計是他們忘了,回去學生就教訓他們,先生的稿費都敢忘記送過來。”
韓元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自己真不是看上那一點稿費了。
自己這是為了維護規矩。
若是自己壞了這個規矩,如何讓那些學子心安理得拿稿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