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程處默的眼睛亮了起來,眉飛色舞起來,可是一想到自己老子手拿馬鞭,將自己踩在腳下的樣子,一臉怒氣地喊著:“小畜生,敢跟老子講道理,老子打死你。”
“你以為你是誰啊?”
程處默不由的縮縮脖子。
讓他跟自己老子講道理,這無疑是羊入虎口。
他低下頭小聲說道:“俺不敢。他光揍俺。”
“他不講理。”
“說來說去他就一句話,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
“我”韓元傻了眼,程牛牛啊!程牛牛,看你這一副魁梧的樣子原來這麼慫啊。
不就是挨打麼,他還難不成把你打死?
程處默抬起頭看著韓元一副我不信的樣子,連忙扒開自己的上衣。
韓元急忙起身而往後退去,雙手擺著,“程兄,我不好這一口。”
程處默愣了一下,還是露出了那上身,指著身上還有些血絲印的鞭子痕跡說道:“韓掌櫃,他敢真打死我,你看這就是昨天打的。”
韓元鬆了一口氣,還好,你取向正常。
你大堂廣眾之下扒衣服乾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個有什麼齷齪的關係呢。
不過當韓元將目光投向程處默的身上時候,韓元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尼瑪,你恐怕不是你爹的親兒子吧。
這滿身的馬鞭印子。
“程兄,你這不疼?”韓元指著他滿身的馬鞭印子問道。
程處默咧開嘴嘿嘿笑了起來,摸著頭自豪地說道:“俺身子從小就好,這都習慣了。”
“疼也就是一會。”
“臥槽!程兄你真是小母牛走獨木橋”韓元一臉敬佩的朝著程處默豎起了大拇指。
“什麼意思?”
“左一個牛b右一個牛b。”
“嘿嘿,其實俺就是身體好。”程處默被韓元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韓元搖搖頭,坐了下來,猶豫了一會,坐下來問道:“程兄,你爹會打彆人嗎?”
程處默思索了一會,自己老爹好像也就和自己那些伯伯動手過,其他人還真沒有。他緩緩的搖搖頭。
韓元狠狠一咬牙,拍著桌子說道:“程兄,明日你把伯父帶過來,我來跟他談。”
“我保證讓他同意你去。”
“真的?”程處默一臉驚訝的躥了起來。
“必須的必。”韓元一手支著腦袋,一手端著酒杯。
“那韓掌櫃,你等著,我現在就回去。”程處默頓時胡亂套上上衣,一溜煙的消失在酒館內。
“哎,我還沒說完。”韓元剛要招呼程處默,那人便已經消失在了酒館內。
韓元歎口氣搖搖頭,即便是穿越過來,自己對國家的認同感還是那麼地強烈。
可惜自己不能上戰場,不然真想前去看看突厥滅亡的景象。
雖然自己不能上戰場,但是自己能出一份力。
韓元下定決心,自己就委屈一些,本來打算做兩套棉襖,一件給自己的小媳婦,一件自己穿。
看來如今隻能自己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