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告退。”
得到答案和回禮的五人,死活都要和溫彥博一起前去薛延陀使者所在的鴻臚寺,畢竟自己裝不了逼,也能看看這裝逼打臉,那也舒服啊。
雙方見麵之後,各自行了禮節便寒暄了一陣,最後雙方這才盤坐在墊子上。
雙方仿佛忘記了各自的目的,開始談天論地起來,什麼大唐國力,什麼薛延陀為大唐出力之類的,無不是在彰顯各自的國力。
等到那些官差將酒菜送上之後,桑那立終於開口問道:“不知幾位貴客所來何事啊?”
長孫無忌和魏征對視一眼,長孫無忌摸著胡子一片淡然的開口道:“貴使好生健忘,昨日貴使不是在大殿上求我們大唐幫忙解決的事情嗎?”
話音落下,桑那立斷酒的手猛地一滯,然後強顏歡笑道:“這一日都未過去,貴國已經解決了?”
房玄齡搶先開口,一臉不屑,有些隨意的開口道:“不就是一個小問題嗎,沒必要放那麼久,再說了又不是什麼難題。”
長孫無忌狠狠瞪了房玄齡一眼,心裡暗罵一聲,臉上一副懊惱道:“害,都是吃過飯,處理了一下政事,要不然早就來了。”
“就是,我們耽誤了這麼久,陛下要是知道,定會怪罪我們辦事不利。”魏征也有些失落的開口道。
溫彥博坐在一邊,雙眼瞪的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不是說好了嗎?你過來就是看我裝逼,怎麼裝逼的事情都被你們乾了?
那我怎麼裝逼?
陛下,這群老東西不講武德。
您快把他們叫回去吧。
桑那立搖搖頭,一臉不敢相信的開口道:“怎麼可能。”
溫彥博這次聰明了,直接開口笑道:“哎,你們還是孤陋寡聞,我們大唐能和你們一樣嗎?”
“不過就是這個簡單的問題而已,就算再來一百個我們也能當麵給你解決掉。”
“咳咳”話音落下,長孫無忌四人愣住了,一臉狐疑的看著溫彥博。
狗日的就算你想裝逼也不能這麼裝逼吧,萬一他們要是真還有問題,那我們豈不是要被打臉了?
不過好在他們沒有了問題,桑那立一副焦急的樣子開口問道,“不知貴國用何方法解決此事的?”
見到桑那立這幅焦急的模樣,長孫無忌幾人不由的送了一口氣,心裡也輕鬆了下來,他擺擺手,一副不在乎的說道:“貴使不要急嘛,先聊會,反正答案都在我們腦子裡,難不成還會丟了不成?”
此刻桑那立一副麵紅耳赤,心裡忐忑萬分,就連旁邊的魏征都不由的看了一眼長孫無忌。
長孫老狐狸剛才還說人家溫彥博裝逼過頭了,你這自己都裝逼超速了。
過分!
魏征端著酒杯敬了桑那立一杯,笑嗬嗬的說道:“貴使無需著急,這等小事不足掛齒,下次有這樣的事情就不要拿來了,沒一點意思。”
“這就跟你說說怎麼解決吧。”
“先把馬群分成母馬和馬駒,先後”
不得不說魏征果然是嘴皮大家,這一手描繪繪聲繪色的,讓旁邊的長孫無忌等人差點都相信這是狗日的魏老頭解決了。
在看看那桑那立,一副如醉如癡的,那雙眼不停的閃爍著,一雙手緊緊的握住酒杯。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可剛聽的有趣,魏征戛然而止了,桑那立頓時回過神,一副著急的樣子,也顧不上什麼風度了拉著魏征衣袖急問道:“後麵呢?”
魏征有些嫌棄的甩開桑那立的手,那衣袖上充滿了羊膻味,心裡不由的痛罵起來對方,‘狗日的,老子這衣服又要不成了,本來家裡就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