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小果子現在也沒用了是吧?”褚時疏問。
“不是啊。”遊小浮從他手裡把小果子拿過來,“還是可以研究研究的,說不定能有點用。”
乾癟是乾癟的,可它還是貨真價實的吸血藤凝結出來的小果子,這皮啊和裡頭剩的一點果肉,指不定能有什麼發現。
甚至說不定,她可以用它種出來?她發現了,小果子裡麵還有籽。
種一根吸血藤出來,去跟公羊的那“隻”吸血藤乾仗!
褚時疏不知遊小浮的“宏圖大誌”,他問起一開始就問到的那個問題:“聽說,剛還出了點事?腳沒事吧?”
“你都清楚的,何必問我?就老收到那個公羊先生給的警告信,說起來,還是王爺您做的不夠到位。”
“與本王何乾?”
“王爺是賑災欽差,這現在都歸你管呢,我現在是不是為此次賑災做著大的貢獻?我是不是重要人才?你是不是該保護好我?”
遊小浮一連串的話語讓褚時疏語塞。
遊小浮哼了聲,總結:“對我的保護工作沒做好,給敵人可乘之機,幾次驚嚇到我,王爺,您該好好反省反省自己了。”
褚時疏:“……”
遊小浮:“你再看看我,我身體如此糟糕,還得大半夜被你叫起來工作,您說,您是不是該好好地補償我?”
來了來了,褚時疏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了當地問:“小嫂嫂又想要什麼了?”
“幫我以最快的速度,帶封信回京城。”
褚時疏不解:“你自己不就能做到?”
她和太子不是弄了那些沿路的救助點嗎,現在他也知道那就相當於通訊站了,遊小浮要是想跟太子取得聯係,應有的是辦法,何須用這麼個條件來讓他做這種事?
“信是要給淩大將軍的,最好是通過你這邊來送。”遊小浮直言,不藏。
褚時疏怔了下,隨即看她的眼神明顯帶著不讚同:“小嫂嫂,這女人啊,還是忠貞點好。”
聞言,遊小浮也不解釋,反問:“敢問王爺,當時和太子殿下還有淩大小姐,與沈家小姐勾勾纏的時候,又是作何感想?”
褚時疏:“……”
遊小浮雙手環胸,輕笑:“說來,你們男的左擁右抱的多了去了,王爺您那風流的名聲也不是虛的,你以什麼樣的資格,來跟我談忠貞二字呢?”
褚時疏:“……”
半晌,他還是問:“所以,你跟淩修宴,真的……有什麼關係?”
遊小浮歪頭,對他最後還是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不想再表達什麼:“是又如何?我也想體驗一把,我曾經的主子體驗過的快樂,王爺覺得呢?”
褚時疏:“……”
他的臉色蒙上了烏雲。
要是曾經的遊小浮,哪敢說這些,景王這臉色一拉,她就得趕緊磕頭求饒,隻為能活下去。
他們當時隨意地就能處死她,也能把她當垃圾一樣丟去伺候彆的男人。
現在,她不怕了,她就盯著景王問:“所以,王爺,這信,你是幫我送呢,還是幫我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