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時疏同樣氣聲回複:“方便後麵行事。”
遊小浮想想,她後麵在這裡行走,有景爺罩著,可以避免很多麻煩,很顯然,這是個粗大腿。
但人家景王好好的,總不能突然要交個兄弟吧,倒是這裡麵某種風氣盛行,景爺在這裡待久了寂寞了,也想找一個伺候的,反而說得過去。
如此,遊小浮便也不說什麼了,隻是:“人都走了,你不起來?”
褚時疏的回答,是俯下身再次將她抱住。
“你占我便宜啊,我告你哥去!”遊小浮威脅著。
結果他這次不聽了不管了,仍舊抱著她不動。
遊小浮不喜歡一直跟男人這麼貼著,雖然每次被抱住她都表現得比較平靜,其實心理上跟生理上都不舒服,隻是習慣用些“玩笑”來掩蓋這些。
更何況,誰被一個大男人這麼壓著能舒服的啊,重死了好嗎!
“喂!”她戳了戳他的腰,“彆跟我說睡著了,起來!”
他還是不動,隻慢慢地...慢慢地...低低聲說著:“……想……你。”
直到現在,他都覺得不真實,哪怕剛跟她說了那麼多話,都依然處於一種夢幻的感覺中。
遊小浮怔怔的,當下腦袋有點空,也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感想。
——
千業監獄裡的犯人也不是一直被關在監房裡的,“白日”需要乾活,和一定的活動時間。
乾的活一部分是在監獄深處,再繼續往裡挖掘。
這的犯人和獄卒達成了某種共識,獄卒雖然管著犯人,但不能隨意鞭打犯人——畢竟這的犯人都是危險等級很高的重犯,犯渾了,拚著命不要也要跟你這個獄卒同歸於儘的話,你還真不一定逃得掉!
而犯人呢,不求多努力地乾活,但基本樣子也得裝一裝,拿著鎬子等工具挖石鏟石,和搬運石頭。
跟礦工差不多,但比礦工隨意一點,大家都顯得有些慢吞吞和閒散。
不過每天是有規定要完成的量的,雖然那量不會很過分,但要完成也需要下點功夫,往往都是監獄底層的犯人,需要努力幫自己和大佬們完成這個量。
而遊小浮這種新來的,往往就是這底層的一份子。
但遊小浮可囂張了,她就隨意地拿了把鎬子,坐在角落,拿著鎬子點地,玩著小石頭,毫無底層的自覺。
可旁人縱使不滿,當前也不敢輕易出頭去試探,誰讓她現在靠上了景爺的大腿,是景爺到這監獄後,名義上的第一個男人!
但幾番暗地裡的較量後,還是有人坐在了遊小浮身邊。
遊小浮仍在用鎬子撥弄石子,旁邊的人主動跟她說話:“小哥是怎麼進來的?”
遊小浮想起她的人設了,所以沒理會。
“進這裡來的,就沒聽說還能出去的,小哥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