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時燁以前也用鎖鏈鎖過遊小浮。
但,怎麼說呢,他當時還算比較克製的吧,隻在床上銬住她,白天還是會放了她,感覺更像是一種情趣?
然,現在就不一樣了。
褚時燁這次是真的要把她給鎖起來的樣子。
她說她要上廁所要方便,沒關係,隻鎖她一隻手,鎖鏈又夠長到石洞隔間方便,她想洗澡也沒什麼大問題。
她說她一隻手鎖著,另一隻手又受傷了,還是不方便。
扮演“啞巴”的褚時燁二話不說地抱著她到石洞隔間,招呼都沒打的就扒她褲子。
“乾什麼乾什麼,耍流氓呢!”
她連忙拉住自己的褲子,惱怒地瞪著他。
可褚時燁隻靜靜地看著她,看得她先敗下陣來,怕自己說要洗澡,他還會給她脫衣服給她洗澡,她隻好道:“我、我突然又不想方便了。”
然後她便又被他抱回了床上。
她故意折磨人地改口她要練練字。
褚時燁沒有怨言,甚至沒有猶豫地重新把她抱起來,放到了書案後的椅子上。
遊小浮後知後覺地想,她傷的是一隻手,又不是腳,為什麼要讓他這麼抱來抱去的?
不過,抱都抱來了,總不至於為了賭這一口氣,她專門再來回走一趟吧?
“咳咳。”她端正坐好,擺足了架勢,“磨墨呀,不磨墨我怎麼練字?”
褚時燁聽話地給她磨起墨來。
遊小浮昂著下巴哼哼,學著他平時辦公的樣子,用沒有受傷的手拿起毛筆,但這手銬著鎖鏈呢,鎖鏈隻能抓起一節一同放在桌上了。
除了稍微沉澱外,倒不怎麼影響寫字,隻是左手本來就不太會寫字,現在更寫不動,但她還是很有興致地,在白紙上寫下幾個大字。
【褚時燁是大豬頭!】
寫完她還將紙張舉起來給褚時燁看:“怎麼樣,寫得還行嗎?”
褚時燁看了一眼,終於不當啞巴了,丟了兩字評論;“字,醜。”
遊小浮;“……”
她憤怒地拍桌子:“不知道我寫字辛苦嗎,還不上茶來給我潤潤喉?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褚時燁沒有怨言地去倒了杯茶過來,還是遊小浮比較喜歡的喝茶的溫度,讓遊小浮想再發飆也不能。
可她心裡就是不痛快,一是被鎖著,怎麼都不會舒服的,二是,他全程雖然很配合她也很照顧她的樣子,實則話不跟她說,還一整個漠然的表情跟姿態,好像與她特彆生疏陌生。
扒她褲子的時候要給她噓噓的時候,怎麼不再生疏點?
她隻能化悲憤為動力,真在紙上練了好一會的字。
不過都是罵他的話。
折騰了一整天,她也累了,她抬起有點困倦沉重的眼皮看他:“我困了。”
他過來將她抱起來,她竟也習慣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讓他把自己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