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五人,就是臨時隨便叫的,給這五號“練手”用的。
不幸又幸運的是,她真的在那五人中找到了小瓶子!
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年,小瓶子已經長成了大人,身子抽長了不少,但很瘦,身上帶著舊傷,渾身臟兮兮地看不清麵容。
可一方麵她在記憶裡看過他了,一方麵畢竟是跟了自己好一段時間的人,遊小浮還手把手地教過他不少事,怎會認不出來呢。
她高興於他還活著,又緊張於他此刻麵臨的凶險。
五號的神情看起來異常的興奮,或者說亢奮更準確,顯然已經不在正常的範疇。
此時,他大拳一掄,就將五人中看起來最能打的那個給掄飛了出去,其他人想躲也躲不了,被抓住後高高舉起,再往地上砸。
小瓶子也沒能例外,被砸在地上後,因為五臟六腑受到震蕩,還吐了口血。
而這隻是五號的前戲而已。
他腳踩其中一人的肚子,然後俯身抓住那人的一隻手臂,再然後,竟生生靠自身蠻力,將那人的胳膊給扯了下來——
鮮血噴濺,伴隨著那人慘叫聲的是,觀客們激動的呐喊聲。
他們就喜歡看這種刺激的,甚至還大聲喊著,希望五號把這人的其他手腳都扯下來……
但五號不像其他有意討好觀眾的奴隸鬥士,被藥物控製的他,精神亢奮中有自己想做的事。
他大概不喜歡逮著一個人薅,他喜歡輪流著給每個人來一下。
他拿著那隻斷臂,走到下一個奴隸跟前,那個奴隸想跑,他“大長腿”追上去,一腳將其踩在腳下後,也扯掉了那個奴隸的手臂。
五號哈哈笑著,揮舞著兩隻手在玩,越發的……癲狂。
特彆是他將手扯下來時,血液噴濺,他的臉上身上被噴上了不少血,看起來更加可怖,如從地獄裡跑出來戲耍人家的惡鬼。
他忽的一頓,將目光鎖定上了小瓶子。
他有了雙手,似乎看上了小瓶子的腿了……
遊小浮緊緊地握著鐵欄,瞪目欲裂地看著場中的這一幕,心裡著急得無以複加。
怎麼辦……怎麼辦?
小瓶子經過前兩個斷手的緩衝,這會已經能爬起來了,他自然是爬起來就跑。
但他又能跑到哪去呢,先不說他這殘身弱體,場地中所有的出口都被大大的鐵門鎖死,看台又特彆特彆的高,一般輕功都飛不上去,更彆說他沒練過內功頂多東學西湊會點拳腳而已。
且看台上還有護衛守著,敢上去,就會被一腳再踹回去。
怎麼辦,他能跑哪去?
絕望之際,他聽到了熟悉的敲打聲。
那敲擊方式有特殊的節奏,很像以前娘娘教給他的……
他立馬轉頭看過去——在那管事出入的出口,鐵欄後麵,貼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