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書因其自己的“教育”手段惡劣且變態,不管沈芊芊是被迫的還是天生遺傳的,總之,沈芊芊心裡也是扭曲的,所以那時候,她看到遊小浮,把遊小浮帶到身邊,玩弄遊小浮,折磨遊小浮,卻又把遊小浮當做自己的所有物,何嘗不是另一種心靈扭曲地紓解?
遊小浮捏了捏眉心,試圖以此緩解發脹發痛的眉心。
她現在隻是因為想起之前一些被自己刻意遺忘的畫麵,從中發現的不對推斷出的以上那些,但並不能作為確實的什麼證據。
甚至,也可能她猜錯了,沈尚書純粹隻是自己心理變態想折磨女兒而已,他和沈芊芊曾無意透露的一些奇怪的話,可能是她想錯或記錯。
但既然有懷疑,查證就好了。
她看向小瓶子,怕一些認識小瓶子的,會透過他來懷疑她的身份,所以小瓶子都待在驛館裡沒有出去過。
她現在讓小瓶子去把高祿找來。
對,褚時燁又把高祿派給她了。
不過跟小瓶子一樣,高祿現在也是暗裡幫她做點事,不會出現在人前。
她把沈府有問題的地方告訴他,還跟著記憶專門給高祿畫了張地圖,不過她也強調了,這地圖是好早之前的了,不一定準確,讓他派去的人當心點,隨機應變些。
主要她覺得,那個房間,沈尚書“馴養”沈芊芊的那個房間裡,一定有什麼線索,可要是沒人指路,一般人還真找不到那個房間。
高祿走後,遊小浮焦慮了一晚上。
一方麵,她怕高祿或他派去的人會出什麼意外和危險,又想著到底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好在,褚時燁的人總不會讓人失望。
天快亮的時候,高祿回來了,一並帶回了重要的線索。
一,沈尚書很可能是木瀛國的人。
如果真是,沈尚書並不是像之前的先皇那樣被人冒充,沈尚書是真的沈尚書。
應該是早年,沈老夫人生產那會,她的孩子就與沈尚書調包了,沈尚書就是以曾經的功勳家族裡的嫡子長大了,如此,誰會去懷疑他的身份?
但這是高祿當前得到的線索推測出來的,還需要再繼續深入去找。
另外,高祿的人在摸排沈府時發現,公羊筍很可能此時就躲在沈府裡。
遊小浮聽了,心裡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怪不得調查公羊筍下落的人,原本都快抓到公羊筍的尾巴了,突然的蹤跡全消了。
沈尚書在京城的勢力如大榕樹的根莖一樣盤根錯節,他想要藏一個人,在他人不懷疑沈府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找到人?
遊小浮讓高祿再去查,但不要急著去抓捕公羊筍,免得打草驚蛇。
對付沈尚書,可能比當年的成王還難。
就在此時,攝政王府有人來了,模樣很焦急地,一來就跪在了遊小浮跟前,說小世子情況不好,驚紅管事很擔心,請珈禾公主過去看看。
提到小世子,遊小浮就有些不淡定了。
她就昨晚擔心沈府那邊沒有過去看小圓崽,怎麼就出事了?
不過遊小浮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