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隻知道在朝堂之上抓著莫須有的罪名用最華麗晦澀的詞語,給彆人羅列最惡毒的罪名,讓他受到你們能想到的最嚴酷的懲罰,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我和娘二十年先後捐了那麼多銀錢,你們捐了什麼?說是一腔熱血為民請命,你們請到哪裡去了?”
百姓們動容了,這個話他們早就想說了。
大臣們麵麵相覷,都覺得就不該來。
盧敬之忍不住了:“世子妃是覺得捐的錢多,就有話語權了?”
舒雲昭反問:“盧尚書是覺得,沒有捐錢隻會為難彆人的才有話語權是麼?我從未要求彆人跟我一樣,但是我反問盧大人,我有一千萬我敢捐一大半,你有一百兩你會捐五十麼?”
盧敬之被懟的更加生氣,指著舒雲昭就想說些封建禮教的東西。
結果蕭錦垚開口了:“盧大人是覺得我夫人好欺負麼?捐了財產反而不能提,要保持沉默,是很丟人的事,在你這樣的六部重臣麵前,要保持卑微是麼?”
盧敬之看了看安王的臉色,發現他已經彆過頭去。
他知道,安王管不住這個世子爺。
無奈之下,他拱手說道:“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論官職,他已經是二品大員,可是人家是王府的世子爺,不是那些公府侯府沒有上位就沒有實際品階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