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眼前這樣的懲處，對於南楚和皇甫雲昭自己的要求，都一定是相差很遠。
隻不過蘇一還在邊關，總要穩定一下。
而且他也沒有辦法直接把一個功臣一擼到底，畢竟當年那場仗，蘇聞山就算不是最大的功臣，也是朝廷對功臣嘉獎的標誌，很多人都在看著，並且受到鼓舞。
如果真的對蘇家處罰太重，估計也會讓邊關的將士們多想。
他當然也知道皇甫雲昭不會善罷甘休，南楚朝廷更不會對當年皇甫舒的死，這樣就選擇原諒。
未來，蘇家還是會麵臨很多劫難。
不過那個時候，軍屬計劃已經推行的差不多了，將士們得到了切實的好處，自然不會再為了跟自己不相關的人再多想什麼。
宮宴對蘇家人來說，仿佛是一場永無休止的淩遲，讓他們的心理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看著皇甫雲昭和蕭錦垚風生水起，水漲船高，他們卻一點一點卑微下去。
如果繼續這樣，他們蘇家遲早要死在皇甫雲昭手裡。
蘇聞山越發覺得自己當初要跟皇甫雲昭緩和關係的想法是正確的，隻不過他們沒有任何途徑了，因為皇甫雲昭從成親那天，真的已經對蘇家徹底死心，不再對他們有任何期待。
這一點，他已經真切的感覺到了。
若是能重來，他一定會善待皇甫舒，而且會把皇甫雲昭當成最貴重的女兒人來養。
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