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上功夫這麼了得,嫂子也知道嗎?”馮建軍老公畢竟是開運輸的,所以馮建軍什麼破路都敢開車。
“你嫂子肯定知道啊,但是你不應該知道的啊?什麼時候體驗的,我怎麼不記得啊?”趙建國也是不甘示弱,廠裡已婚男女開這種程度的玩笑都屬於講文明禮貌的,素質低的直接拿器官開玩笑的都是常規操作,趙建國作為醫生,對器官的熟悉程度也肯定遠超常人。
吳曉紅畢竟年輕,進廠時間不長,加上未婚,所以開始沒反應過來,等聽出味道的時候,一下子臊了起來,低頭喝自己的汽水,喝出汽水見底的聲音都不敢抬頭。
趙建國跟馮建軍的葷話你來我往,最後嘴上不過癮,相約進舞池見真章。
馮建軍遞過汽水瓶,讓吳曉紅繼續休息,自己跟著趙建國進了舞池,吳曉紅才敢抬頭,想起兩人的調侃,雙臉雖然熱得發燙,但是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隻見趙建國左手持握馮建軍右手,右手掌心向裡,扶在馮建軍左側肩胛骨斜下方,馮建軍的左手輕放在趙建國右大臂三角肌處,四指並攏,兩人右腹
部相互微貼,挺胸、立背、收腹、立腰並保持肩平,隨著音樂響起,兩人頭部都像左側微微側轉,然後舞步起。
一切都顯得兩人那麼專業默契不輕浮。
高手過招,受傷的都是旁觀者,兩人這麼一跳,其他舞者就顯得很業餘,為了表示對高手的尊重,大家都讓出位置在旁邊鼓掌觀看,隻有幾個男士,剛摟上自己女朋友沒一會兒,就被迫放開女友看兩人跳舞,心裡不間斷把兩人祖上親戚問候了一個遍,川江地區的文明禮貌用語估計也默默背誦了數十遍。
一曲終了,兩人禮貌的向周圍的觀眾行禮致謝,大家又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部分人的文明禮貌用語又開始重新背誦一遍。
兩人回到吳曉紅的旁邊,看得出來,這種全場矚目的感覺讓兩人都很是滿足,馮建軍坐到了吳曉紅的旁邊,趙建國坐到馮建軍旁邊,兩人都長出一口氣,馮建**頭恭維道:“沒想到你跳得這麼好,哪裡學的啊!”
趙建國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裝艾克四的機會,跟著歎口氣道:“老了,現在一支舞都需要喘氣兒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一場舞會我都是不歇的,沒辦法啊,女生都排隊等著跟我跳舞,我哪有臉歇啊!”
“咦!!!!”吳曉紅都忍不住跟著馮建軍對趙建國發出鄙視的聲音。
“你這麼不要臉,蘭佳嫂子知道嗎?”
“怎麼說話呢,你去問你蘭佳嫂子,她的舞是不是我教的,當年有沒有跟著那些女同學一起排隊?”
“耶,怎麼耳朵硬起來了?(川江話的意思是怕老婆的人耳朵不硬。意思來源是男人一般把要抽的煙放耳朵上,但是怕老婆的男人,老婆不讓抽就不敢抽,更不敢把煙放耳朵上,所以耳朵耙,耳朵軟放不了煙就是怕老婆,耳朵硬就是不怕老婆。)”
“什麼話,我趙建國什麼時候怕過老婆,我們家大事都是我說了算。”
“彆吹,你有本事帶曉紅跳一個,跟我這種有夫之婦較什麼勁,你跟未婚的曉紅跳一個,改天傳到蘭佳姐耳朵裡,我看你怎麼交代。”
聽馮建軍這麼一說,吳曉紅其實心裡挺糾結的,她也想有那種全場矚目的感覺,但是又真怕廠裡的人傳閒話,影響不好,剛子知道了,那暴脾氣估計能鬨不少事兒出來,所以繼續悶著頭不說話。
“我怕什麼啊,但是我擔心對曉紅影響不好,這麼好的大姑娘,對象肯定還年輕,開不起玩笑的。”趙建國明顯是從心了,拿吳曉紅當擋箭牌,自己媳婦自己清楚啊,李蘭佳是能在眼睛裡開刀的主兒,到時候給自己三百二十刀,刀刀不致命,這些不是學醫的,跟她們說不清楚,何況李蘭佳三令五申不準跟小姑娘跳舞,這馮建軍可以不算,吳曉紅不能不算啊。
趙建國是最近跟葉國興林國昌他們打牌老輸,不是輸不起那幾根煙哈,是輸的沒有了成就感,輸的對打牌沒有了興趣,所以才會來舞廳找找以前無往不利的感覺。看到馮建軍帶吳曉紅跳了兩支舞,知道馮建軍底子不錯,一時技癢,跟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