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還真說對了,跟我們確實沒關係,你去拿床毯子給你師傅蓋上。”看王大川徹底睡過去,葉國興倒是放心不少。
“爸,你也進裡屋睡一下吧,這外麵有我看著。”
“嗯,確實有點熬不住了,我進去睡會兒。你也早點睡,你師傅練過功的人,隻要睡過去,醒來問題就不大。”說完葉國興進裡屋睡覺了。
葉利勤給王大川脫了鞋,夠臭的,再把腿並上沙發,將毛毯搭在卷曲的王大川身上,尤其是把腳蓋住,不然這屋很快就沒法住人了,葉利勤還得睡覺呢。看得出來,這是真醉了,身體死沉死沉的。王大川的酒品也不錯,喝醉了就睡,不像一些人喝醉了隻顧鬨騰。
弄好王大川,葉利勤簡單收拾了一下,也跟著睡了。
第二天,周秀芳下班回家的時候王大川已經離開了,把外麵的房間收拾的井井有條,沙發前麵的蜂蜜水已經喝了,蓋的毯子也疊好放在沙發上,痰盂也清洗乾淨了放在沙發旁邊。
葉國興跟葉利勤起床的時候,周秀芳問:“昨天誰來過,睡的沙發呀?”
“王大川,王隊長。”
“哦,他不是在老學校那邊租的房子嗎?”
“昨天喝醉了,留他住了一宿。”
“沒吐家裡吧?”周秀芳有點擔心。
“沒有,你放心。”
“放心啥,不還是有一股酒味嗎。”周秀芳就是愛嘮叨兩句,不過夜班過後著實沒有精力繼續,簡單說了兩句,吃了早餐就補瞌睡了。
“老爸,昨天師傅怎麼啦?很少見他這麼醉的。”葉利勤看周秀芳睡了,離上學還有一段時間。
“這次從橋墩上掉下來那個是跟了你師傅多年的同鄉,姓趙,他們都叫他柱子,很憨厚的一個人,據說乾活踏實,從來不偷奸耍滑,工友有個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也很是熱心,二話不說就幫工友把事情辦了,你師傅跟這個同鄉感情不錯。”
“這次高空作業,安全帶是新的,但是施工地點是個拐角,新安全帶磨損嚴重,大家都沒注意,據說二隊隊長錢寬偷懶,讓柱子幫他帶材料二次上去的時候,有點超重,所以安全帶斷裂,柱子可惜了。”
“錢寬是不是還有個弟弟叫錢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