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事情說不準,我也是說著好玩,他們經常在我家做作業,我看小勤對思雨跟茜茜倒是不偏不倚的,他父親葉國興最擅長的就是一碗水端平了。”
“曉紅,所以你找男人一定要看準了,這種一碗水端平的還是算了,水碗總會有晃蕩不能平的時候,女人圖的就是在這個不能平的時候,男人能向著你,我以前也是不懂,覺得範貴福這個人處事公允,那麼待我也不會差,所以鬼迷了心的嫁了。這些年,為什麼男人一年比一年在家的時間少,其實我也知道,他父母那邊想要男孩,結果我生了思雨,貴福是喜歡思雨的,但是夾在中間難做,想端平這碗水。但是這是端平的時候嗎,我辛辛苦苦懷胎十月,不要命的給他生下思雨這麼可愛的孩子,他沒有兒子的命就該知足,這事兒能怨我嗎?”
“嗯,本來我是不該在你們夫妻間挑事兒的,不過範姐夫確實在這方麵不如黃姐夫,馮姐生了黃薇之後,你看黃姐夫,更是把馮姐當寶了,那個肉麻喲,女兒有什麼不好,我們都是當女兒的,還有曉芳,嫁人生孩子難道就能不管娘家人了?”
“其實真的生下範思雨的時候,我也很後悔,我也希望自己生的是個兒子,不是不喜歡範思雨,隻是不希望她像我的命運一樣再來一次,如果她是兒子,至少不用替彆人生孩子,生錯了還受不待見。”
“放心吧,我都不會找這樣的男人,當然,我不是說姐夫不好,至少不會去找重男輕女的家庭,思雨這麼聰明,肯定也不會的。”
“我看你師哥葉國興就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他們葉家就是重視什麼傳承傳統這些,現在葉利勤他們小,不懂事兒還好,等閨女再大點,我還是得防著葉利勤那小子。這小子是你師侄兒,本不該說,但是你最好也管管,他那張嘴,哄人太厲害了,我們這些成年人都容易被他哄得暈頭轉向,更彆說小女生了,燕家那個小七,明明是個假小子,我看她跟葉利勤認識了不到一年,現在
穿著打扮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我們都是過來人,都懂,葉利勤再大點,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家得閨女,反正我家閨女是不能讓他霍霍了。”
“那個,萍姐,其實小勤這孩子還是有很多優點得,燕家那個閨女我見過,應該是青春期到了得原因,跟小勤關係不大吧,她留過級,葉利勤就是幫她補習。”吳曉紅跟葉利勤很親,雖然知道葉利勤有點花花腸子,但還是儘力替葉利勤找補。
“葉利勤替燕家閨女補習,他低這麼多年級呢,而且他成績也不好,聽說也是剛及格的標準,以後學習難度高了,難免不掉隊,這孩子我知道他聰明,但是沒用到正道上,好好的學習不去努力,就弄些什麼音樂畫畫什麼的,你看齊射雖然大家叫他大師,但是他跟何小雨的生活也就過得去,哪有雙職工家庭過得滋潤。他們那種所謂的精神世界我們普通人理解不了,我也不希望我女兒去理解這些,油鹽醬醋才是實實在在的生活。”
兩人正聊著,護士又叫了陳麗萍,檢查結果出來了,護士叫陳麗萍按複診號進去就診。
“現在感覺怎麼樣。”趙建國一邊讓陳麗萍張嘴,一邊詢問陳麗萍的感受。
“就是渾身酸,沒力氣。喉嚨還有點痛。”
“正常的,從檢查結果看,你這次是病毒感染,所以來得特彆快,發燒是你身體自主的跟病毒對抗,這場仗,你打贏病毒了,但是發燒會在身體的肌肉裡產生乳酸堆積,消耗你大量的能量,所以你有乏力跟酸痛的現象,休息兩天就好,然後看你咽喉有點紅腫,還有輕微發炎,再給你開點消炎藥,一天一次,抗病毒的藥一天三次,彆勞累,飲食清淡為主,很快就好,我這邊給你出建議休息三天的病假條,你們廠也是認我們廠衛生所的病假條的。”趙建國一通輸出,陳麗萍隻能點頭,接不上話,等輸出完,陳麗萍起身道謝,跟吳曉紅轉身出門後,趙建國說了什麼,全忘記了。
看看手上的單子,才想起應該拿藥,吳曉紅讓陳麗萍休息,自己留下病假條,拿了藥單去幫陳麗萍拿藥,陳麗萍趕緊拿錢,吳曉紅也不客氣,現在看病還真要不了幾個錢,那種動不動就收一兩百輸點生理鹽水到體內的事情,現在的醫生還做不出來。
吳曉紅拿了藥,三天的藥,上麵有明確的用法跟用量,加上之前的檢測費,一共不到五塊錢,就算加上趙建國免去的五毛錢掛號費,也不到五塊,完全是一個生得起病的時代,當然後麵時代治不好的病這個時代依然是治不好,但是至少不會人財兩空啊。
兩人回到家,臨近中午,吳曉紅還是從食堂打了飯菜,偏清淡,按醫囑,飯後一小時吃消炎藥,吳曉紅沒有繼續伺候陳麗萍,回自己家補昨晚夜班的瞌睡了。
陳麗萍吃完飯還沒到吃藥的時間,就有同事來慰問了,早上帶的消息到了廠裡,領導還是很有人情味的安排了陳麗萍相熟的女工來慰問,順便要帶醫院的病**明和書麵的病假條回去。
陳麗萍送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