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輪船的啟航,劉佳是最坐不住的,吵著要去船舷看風景,葉國秀**不住,劉文烈隻好陪著漏風小棉襖去船舷看風景。
兩人登上船舷,船身輕微有點搖晃,劉佳有點站不穩,劉文烈久經風浪,大風大浪裡過來的,這根本不算什麼,輕輕扶住劉佳,推著劉佳往前走。
江風拂過兩人麵頰,帶來一絲清涼。船身緩緩劃過寬闊的江麵,劃出一道道波浪,船身留下的漣漪蕩漾開來,似乎在述說著沿途的故事。
劉文烈和劉佳一同站在靠近船頭的位置,眺望著兩岸風光。江水宛如一條銀帶,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光芒,遠處的山巒起伏,青翠欲滴,岸邊的漁船悠然漂浮,漁
民忙碌著收網、撒網,一幅生活的畫卷在他們眼前徐徐展開。
劉佳興奮地指著江麵上的遊船和飛鳥,歡呼著:“爸爸,看那裡!好美啊!”劉文烈笑著撫摸著劉佳的頭發,溫柔地說:“是啊,孩子,這就是我們美麗的合江,沿途的風景總是那麼迷人。等你再大點,爸爸再帶你坐我的船,讓你在船長室看川江的風景,爸爸帶你去看魔都的繁華。”
“一言為定。”劉佳內心最渴望的就是乘坐爸爸的船去魔都,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午夜夢回,醒來不是在船上,而是在床上。
船行途中,劉文烈與劉佳共同欣賞著江水兩岸的風景,分享著沿途的美好時光,直到劉文烈感覺劉佳小手已經冰涼,在催促劉佳會船艙。
回到船艙,劉佳看見簡易餐桌上的鹵菜,伸手就抓野雞翅膀,葉國秀眼疾手快,一掌打掉劉佳伸出來的手,“去洗手,你從外麵回來,外麵風大灰多的,然後船上走,要左扶右扶,不知道手上多少細菌,去中間洗手間洗完手再吃。”
“我洗完手還不是要從外麵走進了,還不是風大灰多,還不是要左扶右扶。”劉佳嘴上不服氣,嘟嘟囔囔的還是去洗手了。她的嘟囔把葉國秀氣笑了。劉文烈還是儘責的陪著劉佳去洗手。
洗完手回來,葉國秀遞給劉佳一張乾淨的毛巾,“擦擦手,彆沒有吃相知道不,你三舅和三舅媽看著呢,到時候笑話你。”
“知道啦?勤哥呢?”劉佳抓起剛才想抓的雞翅,這時候抬頭才發現葉利勤沒在船艙裡。
“葉利勤去他大伯那個艙了,好像是跟他們打升級去了。”
“這個葉利勤,居然不叫我。”劉佳提著雞翅就想往外跑,被葉國秀逮住了。
“吃完擦完手再去,你一手油,一會兒擦衣服上,我還得給你洗衣服。”
劉佳不服氣的坐下啃雞翅,一邊啃,一邊念叨,“說得好像沒有油就不是你洗衣服了一樣,媽,勤哥說他回去給我們弄一點洗衣丹,泡一泡,可好洗了。”
洗衣丹的事情,過年葉國秀也聽葉國秀周秀芳提過,所以也是知道的,但是嘴上還是要教育女兒的,“好洗也不能像你這麼糟踐衣服啊,洗多了,衣服就舊了,穿起來不好看,你願意每天穿舊衣服出門啊?”
“我願意。”劉佳也是嘴犟,真讓她穿舊衣服,估計她能死給全家人看。
葉國秀不跟她說,“劉文烈,管管你女兒。”說著扭頭照顧自己新練的小號去了。
“佳佳,要有禮貌,怎麼能跟你媽媽頂著說話呢。”劉文烈脾氣好,說話輕言細語。
“知道了。”劉佳不跟劉文烈頂嘴,但是也不把劉文烈的話放心上,三兩下啃完雞翅,用剛才的毛巾擦了擦手,迫不及待的去隔壁船艙看打牌去了。
來到隔壁,果然戰火熊熊,硝煙滾滾,葉利勤跟葉海霞坐對家,葉利安跟劉貴瓊坐對家,山頭派係分明,葉國盛坐在劉貴瓊旁邊,提著一瓶白酒,這是特曲酒,過年沒喝完剩的小半瓶,葉國盛正好用麻雀來下酒,看得出來,有滋有味。
劉佳肯定是湊葉利勤身邊看牌,一看好嘛,牌不怎麼樣,打九,應該是方片的主牌,葉利勤一張小王,兩張九,一個方片丁勾,就四張主牌,對麵葉海霞打莊拿牌,正在扣牌。
這個時候的升級還隻是一副牌的升級,每人十二張牌,一共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