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好,李爺爺好,秋奶奶好。”二丫也沒過腦子,葉利勤怎麼介紹,就怎麼叫人問好。
“二丫好。”
“二丫好。”李江渾和趙梓民都沒挑禮,回了一個好。
秋雅琴點頭表示回禮。
“李爺爺,你想聽什麼?”
“你們這邊的曲子我聽電台都聽過,有沒有電台沒放過的?說實話,你們這邊的曲子真不咋樣。”李江渾第一次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想聽沒聽過的?這個我拿手,正好前幾天練了一首,也挺應景的,你們聽聽。”
“什麼曲子?”趙梓民聽了也出聲詢問。
“曲子叫《回家有風》,如果你們在電台聽過,我這就把二胡砸了,以後都不拉二胡了。”葉利勤開始賭咒發誓。
“這是我家的二胡。”二丫聽見不乾了。
眾人哈哈大笑。
笑聲還沒停,葉利勤已經坐正身子,二胡蒼涼的聲音響起,大家聽出味道,停止了笑聲。
“風吹你頭上的霜啊
肩上的雨喲
腳下的南北東西
明天要吹你到哪裡
不改回家的歸期
風吹你身上的傷啊
身旁的霧喲
身後的山河**。。。。。”
葉利勤的聲音不夠蒼涼,但是歌詞的意境在那裡,配合二胡聲所獨有的滄桑感,一下子就緊緊抓住了剛歸家鄉的兩位老人,而秋雅琴估計對音律有其特殊的造詣,所以更是聽得眼睛冒光,對葉利勤越發的喜愛了。
“想起故鄉那片暖陽
等著曾經年少的你
回望來時的顛簸
前路多少起和落
隻為心中那盞燈火
萬水千山都值得
不問去路多坎坷
可有拚出個結果
想到等你的那個人
忘了自己在漂泊
風吹你頭上的霜啊
肩上的雨喲
腳下的南北東西
明天要吹你到哪裡
不改回家的歸期
。。。。。。。。”
等葉利勤一曲唱罷,兩個老人已經眼含淚光,仰頭四十五度。
秋雅琴激動的跟李江渾說了一大堆,還不時用蹩腳的漢語對葉利勤說,“吼,灰常吼。”
“你秋奶奶說,這首回家的風,全曲沒有一個風字,但是句句有風,吹到心裡去的那種,她想回家了。”
李江渾給葉家眾人還有王二丫翻譯秋雅琴的評價。
“小勤,真的很不錯,這趟回家本來心裡是很忐忑的,聽了你的曲子和歌詞,我的心這才真的平靜下來,是啊,不管風風雨雨,南北東西,山河**,我們都曾經年少如你,這次回來值了。”
趙梓民說完,忍不住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
李江渾起身表示要送葉利勤一幅字。
趙梓民趕緊示意葉國盛準備,“小勤,李爺爺的字可不是能輕易送人的,你大爺爺跟李爺爺交好半生,所得李爺爺的贈字兒不超過五指之數。”
“謝謝李爺爺。”葉利勤起身朝李江渾作揖致謝。
王二丫趁這個功夫來到葉利勤身邊,小聲說,“你怎麼謝我?”
“我謝謝你,謝謝你全家。”葉利勤沒好氣的小聲說。
“小氣,一會兒來我家找我,送我去上學。不然我告訴你爸,你到處說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