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程大器是氣衝衝的回來的,一巴掌拍在了手邊的茶幾上,“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跟著他回來的程大款問了,“到底什麼事啊。”
他當差當的好好的,愣是被他哥給喊了回來。
程大款說了,“今天一出宮就遇姓方的了,簡直晦氣。”
“哪個姓方的?”
“還有誰,之前吞了我們三船貨,吃掉了我們兩處鋪子的方扒皮!”
程大款瞬間就想起來了,那時候他們還沒有到京城來,也沒有救皇上,每日都在忙著做買賣。
當時他們在陳州的買賣風頭正盛,惹來了另外一家商行眼紅,兩家明裡暗裡的較勁,可後來對方勾結了當時的陳州巡撫先扣押了他們的貨船,逼的他們無貨可賣,又接連被查處,最後不得不敗走陳州。
“方世錦?”
“就是他。”
程大器咬牙切齒,“我今日才知道他就是住在元家那個方十三的爹,威遠方家人。”
“裝的倒是道貌岸然,還以為他背後是什麼了不得的人家,結果是一家子靠賣女過日子的,難怪見錢就貪。”
聽說當年元家要繼續和方家議親,方家回絕了,現在元溯成了他的女婿,那是不是就說他方家不要的元溯結果被他給撿了?
真的是越想越氣。
程大款眉頭輕蹙,“他可認出了大哥?”
程大器搖了頭,“都不用想,這些年在他手裡吃了虧的商戶還不知道有多少,怎麼可能記得住我?”
“不行,當年的那口氣我就沒咽下去,今日更是咽不下,非得要找補回來不可。”
“他不是想賣女求榮嗎,我非得讓他賣不出去,得要讓他夾著尾巴離開京城。”
程大款也是這麼想的,彆家他或許還要勸他大哥忍一忍,方家不行,當年他們離開陳州的時候實在是狼狽,要知道他們兄弟兩個唯一的一次蹲大牢就是在此人手下,要不是她們平日裡舍得出錢,也算結交了一些人,能不能走出那陰暗的大牢都說不好。
五天啊,他們坐了整整五天的牢,此事不可解。
兄弟兩人又開始密謀起來,兩人都是小心眼,得罪了他們不管多久都要找回場子,何況還是將他們摁在地上侮辱過的人,更不能放過。
還沒商議完管家王伯就來了,“老爺,今日首飾鋪子、衣料不鋪子和古董鋪子送了好些物件兒來,說是四姑娘買的,好幾大箱子,元五公子付的錢。”
為什麼這種事都要來報一下呢,因為他家老爺不喜歡用元五公子的銀子。
“是不是要把銀子給送回去?”
程大器抬眼,“怎麼說也是賢婿的心意,將東西都抬到小四的院子去。”
王伯覺得稀罕啊,這態度變的快。
不過不付銀子也好,那些東西可不便宜,好大的一筆銀子。
程大器心情好了不少,“放出消息去,就說元五公子遇到程家小四娘後浪子回頭,專情專一,對程家小四娘的關懷無微不至,出手更是一擲千金,隻要是程家小四娘多看了一眼的東西轉眼就能送到眼前,吹噓的越厲害越好。”
“在讓人將元家和方家的事拿出來說一說,一點要提到方大人親自進京來賣女,就不知道賣家是誰?”
“讓下麵的人開個盤,將京城各家出眾的公子都拿出來溜一圈.”
當年欺辱之仇,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