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太史言強行占有了李婉初。其實,李婉初的傷痛和難過。並不是在初夜,就承受了太史言的狂暴。事實上,在太史言把她按在身下時,過了剛開始那個階段。她還本能的,熱烈的迎合著太史言。在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這個男人。
可讓她難過的是:太史言的冷漠。在她產生出,那種莫名的歡愉時。她發現太史言,對她沒有任何柔情和寵溺。沒有激吻和愛撫,隻有泄憤般的揉捏和啃咬。當然,她發現在整個過程中。這個男人也偶爾對她,流露出一絲憐惜。但是,很快就被恨欲所代替,就像頭野獸,隻為發泄.**。
當時,她沒有呼救,卻忍不住呻吟。而事後,她也沒有聲張。在太史言走後,她把房中的一切痕跡,都收拾了起來。不過,在淩晨四點多,太史言在離開她的時候,背衝著她留下句話:“等我報完仇,你要是不恨我,我會負責的!”可語氣冰冷,不帶有任何感情!
李婉初沒想,自己的第一次,會是這樣一個情形。以前,在她急切的想報仇時,她想過被曲定陽糟蹋。那時,她對自己這方麵,沒有任何美好的期盼。而等到,齊家幾個罪魁禍首被羈押後。她的仇,終於要報了。她反倒陷入了空虛。而這段時間,她想的最多的,也是太史言。她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憐了。
可就是這個,她一直愧疚和心疼不已的男人,卻在這天晚上,不帶有任何感情的,強暴了她!李婉初為此而難過。可她的傷痛是來自於,太史言對她施暴時的心態。當初,在太史言,心中充滿溫情的時候。她主動獻身,太史言拒絕了她。可昨晚,太史言的心中,卻是充滿了仇恨。沒人比她更清楚這一點,因為她自己也經曆過。太史言對自己,沒有一點愛意,有的隻是怨恨。卻對自己做了這種事,這深深的刺傷了她的自尊。
不過,等太史言走後。一種濃濃的不甘,在李婉初心中升起。她知道太史言,離開了山府,去俗世最殺那4個老祖。她要再見到太史言,她要當麵問清楚,他對自己,到底懷著什麼樣的一種情感?所以,她決定也帶著妹妹離開山府。她不想呆在這裡,此時這裡的氛圍,讓她感到有些窒息。也許,在外麵能偶遇到他。也許,她再回來時,他已經報了仇,放下了仇恨。可以平心靜氣的麵對自己,麵對他們之間的糾葛。
舊曆3月25日早上7點,段稷合得到門派弟子的稟報,門派地牢出事了。段稷合急忙趕到了,位於北炎洞東側的門派地牢。這裡是用於關押那些,嚴重違反門規和府規,等待最後裁決的門派弟子。地牢深入地下10米,內部麵積約5千平米,有200多間牢房。關在這裡的門派成員,都是被真氣封脈,身披重鐐。
其實,這次舉豐殿事件。最終對齊、曲兩家的懲處,大家的意見,也是一時,無法統一。當然,按門派的戒律,曲家要承受重罰,齊家則都是死罪。可曲家的認罪態度較好,山府門派人力短缺。對曲老祖一家,可以從輕處罰。這一點,大家都認可。隻是曲定陽不可寬恕,一定是死罪。
而對齊家方麵,大家就比較糾結。除了齊赫堂必須處死,是眾口一詞外。而對於他家族,其他成員的處罰,大家的想法,卻產生了分歧。段家主張重罰,唐家主張輕罰,楊家投了棄權票。而至今沒有公審和處罰這兩家,他們是在等太史言清醒過來。要讓他看到,害死他愛妻,和未出生的孩子的仇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今天一早,段稷合得到了稟報:地牢中的齊家人都死了,曲定陽也死了。而且,死法很詭異。段稷合派人,通知了段祈豐,和其他兩家人。自己急急忙忙,趕到了門派地牢。他剛到地牢門口,就感到從地牢裡,竄出一股寒意。他心頭大驚,登時想到了是誰來過了。“難道是小言?他來這裡動私刑報仇了?”
等他到了關押齊赫堂的牢房,裡麵的情景,證實了他的猜測。而看到眼前這一幕,饒是段稷合這樣的強者,一時也有些心驚肉跳。隻見牢房的中央,石凳上坐著一個人,正是齊赫堂。而在他身前,有4個人跪成個半圈。他們應該是,齊懷遠、齊鎮東、齊鎮青、還有齊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