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盛雨被黃業民的兩名保鏢盯著,一時無法脫身。當他看到沙海昆,殘忍的殺害了,內廉署的4名調查員時,心中也不免怵然。
而此時,他又看到,剛才突然降臨的兩名高手,其中那位上年紀的強者,居然把千爺給打成重傷,並活捉了回來。他的心,不由得沉到了穀底。
今晚發生的一切,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想。黃業民,應該是早看透了,自己的打算,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甚至,為了以防萬一,把他背後靠山的高手,都請到了這兒來!
“我鬥不過他,他太陰狠,太狡詐了!我想讓他和內廉署的人,鷸蚌相爭,我好從中漁利。可他卻利用我,給洛蘭這些人,設了個圈套。
想魚死網破,是不可能的了。吃了那兩粒藥,最多能暫時提升一個大級彆。那也不過是二級星校。那權貴少爺身邊的高手,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把千爺製服。二級星校……?那不是以卵擊石嗎!?”
夏盛雨的內心,升起了一股絕望。他惶恐不安的盤算著,自己該如何自救。要不要,先跟黃業民服個軟。
而這時,卻聽到了那位少爺的喊聲。他明白,恐怕,那位漂亮的女調查員,要在這受到侮辱。可他自身都難保,已經無能為力。
沙海昆正在一刀一刀的,割著滿連虎身上的血肉。給此時已肝膽俱裂的,傑森.洛蘭和唐娜.巴林看。這滿連虎,也真是條漢子。自始至終,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當沙海昆聽到肖鐸.坎貝爾的喊聲,便停手起身,向這位少爺一躬身,應了聲“是”。然後,他轉臉看向唐娜.巴林,臉上露出了獰笑。
此時的唐娜.巴林,已經遍體鱗傷,衣衫殘破,香肩半裸,金發淩亂。玉潤白皙的麵孔上,布滿了血淚。一雙海藍色的瞳孔中,滿是驚恐、悲痛和絕望。
可她這種,嬌慘嫩殘,瓊玉染腥的姿態,更有一種楚楚動人風情。讓淫邪之人看到,便會產生出一種,想去褻玩的衝動。不用說了,這位肖鐸.坎貝爾,就是個淫邪之人。
沙海昆看了一眼唐娜.巴林後,又撇了一眼坐在地上,目光呆滯,癱軟如泥,全身抖如篩糠的傑森.洛蘭。他並沒有,馬上去拉唐娜.巴林。而是,略一遲疑後,麵顯狠戾,目露凶光。反手一刀,便刺穿了滿連虎的喉嚨。
當他短刀,從滿連虎的脖頸中拔出。一股熱血噴出,濺了沙海昆滿身滿臉。滿連虎雙眼怒瞪,倒地身亡,卻死不瞑目。而沙海昆,則露出了一種享受的神情。
在唐娜.巴林,一聲淒厲的驚叫後。沙海昆一步踏來,扯著她的頭發,便向肖鐸.坎貝爾那裡拖去。
一邊拖,他還對那些圍觀的小弟說道:“彆光看著啊!你們也好好招待一下,這位大檢察官。因為他們,咱們可是折了不少弟兄。不過,不能弄死啊!他的死活,咱們說了不算。”
當沙海昆,從夏盛雨身邊經過時,側頭瞟了他一眼,一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而地上被拖拽的唐娜.巴林,卻看向夏盛雨,目露祈求,低呼一聲:“殺了我吧!求求你了!”
就在那邊人的群中,傑森.洛蘭的慘叫聲傳出,而夏盛雨看著唐娜,露出不忍的動容時。沙海昆,一邊用力扯著唐娜的頭發,一邊加快了腳步,並開口冷笑道:“你想死,哪兒那麼容易。你再問問,他敢嗎?”
夏盛雨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和心底泛出的恥辱。勉強對沙海昆,露出一絲訕笑。又拿出一隻香煙,點燃吸了起來。他的手中,緊攥這那個藥盒。但,夾著煙的手,卻一直在微微顫抖。
沙海昆把全身經絡被封,根本無力反抗的唐娜.巴林,拖到肖鐸.坎貝爾腳下後。又用力一提,唐娜的秀發。
唐娜頭皮吃痛,隻能儘力順著拉扯之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不想,沙海昆照著她的後膝窩,就是一腳。又把踢她得,跪倒在肖鐸麵前。
這時,隻聽肖鐸.坎貝爾,“嘶!”的一聲,向沙海昆唏噓道:“你還是男人嗎?對這麼漂亮的女人,下手都這麼狠?”
卻見沙海昆,仰頭對肖鐸一梗脖子,粗聲豪氣的說道:“大少爺,我是不是男人,我騎過的那些女人都知道。但是今天,這女人是少爺您的,我惦記不上。我對她狠,是想讓她服您。
大少爺,這女人可風野的很。我四個最能打的兄弟,都降不住她!您……把她弄回去,可得好好調教!”
肖鐸.坎貝爾聽罷,一雙眼直盯著沙海昆,足有3秒鐘。隨後,便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沙海昆,一開始被盯得,心裡有些發毛。又見這位少爺笑成這樣,不明其意的,也跟著露出了傻笑。
這肖鐸笑罷,一拍身邊黃業民的肩膀,氣喘籲籲的說道:“老黃,你這個兄弟,有點兒意思,我喜歡!”
黃業民在一旁賠笑道:“是啊,少爺,他就是個直性子,有什麼說什麼!”
肖鐸.坎貝爾,收起笑容,俯視著地上的唐娜.巴林,沉吟片刻後,對沙海昆說道:“很好,你不錯。跟著老黃好好乾。有朝一日,讓他把你也帶進夢都。這樣,今天,我也送你個女人。”
就在黃業民,聽到肖鐸這句話,禁不住麵露欣喜之時。這邊肖鐸.坎貝爾,對身邊的粱奉山,使了個眼色。粱奉山一點頭,走到一旁,嘴裡念叨了幾句。不多時,一艘鰩式豪華飛艇,便出現在陵園的上空。
等飛艇降落在,不遠處的泊位上。後艙門降下,從裡麵走出三個人。是兩個頭戴麵罩的黑衣人,押著一個身穿潔白的塑身長裙,麵容姣好,身材極致妖嬈,神情卻失魂落魄的女人。
等這三人走近,夏盛雨一眼看清了,那個女人的麵目。登時目眥儘裂,暴憤填膺。那女人,正是藍小梅。
就在今天下午,他第一次帶著藍小梅,到醫院探望義母郝雲。郝雲見到藍小梅後,非常開心。她把夏盛雨,趕出了病房。單獨和藍小梅,聊了一個鐘頭。
昨天,夏盛雨讓項星宇,給郝雲交了後一周的治療費,也隻是為了掩人耳目。他怕黃業民,也安排了人在盯著自己,盯著郝雲。
等夏盛雨被喊回病房時,他發現義母和藍小梅,臉上都有淚痕。而郝雲對藍小梅,是疼愛有加,讚不絕口。她讓夏盛雨,要善待小梅。不要辜負了,這麼好的女孩兒。
夏盛雨也下定決心,隻要今晚能活下來。就帶著義母和義弟,還有藍小梅,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等找到落腳的地方,就娶了藍小梅,和她長相廝守。
5點左右,他們兩人開了醫院。他要去警局拿武器,就讓藍小梅先回家,收拾一下衣物和細軟。等他晚上回來,叫上項星宇,再到醫院接上郝雲,四人就連夜離開茂舉市。
可萬沒想到,藍小梅竟然會出現在這裡。他心知肚明,這一定是黃業民,為了討好這個權貴少爺。把藍小梅,又獻給他當玩物。在黃業民的心裡,他們這些人,隻是被利用的工具。人格和尊嚴,一文不值。
等三人走到,肖鐸.坎貝爾的身後,藍小梅也看到了夏盛雨。此時,兩人四目相對,藍小梅是肝腸寸斷。她極力隱忍著,心中的屈辱和悲痛,麵白如紙,緊抿櫻唇。雙目盈淚,全身顫抖,向夏盛雨,拚命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