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良久,太史言萬分享受這種新體驗,心滿意足的抱著寧碧珊。可寧碧珊此時並不好受,但也隻能強壓下心神中的**。她把自己這窘迫的狀態,告訴了正在愛撫自己的丈夫,太史言才急忙改成輕擁著她,又過了良久,兩人才都平靜下來。
太史言問寧碧珊:為啥今天給他這種犒賞?寧碧珊抿了抿嘴,情義盈盈的凝視著太史言,輕輕的說道:“因為我知道,你心裡隻有我!而且,我也知道了我來之前,婉姐來過。”其實寧碧珊被亂神香迷倒之後,很快就蘇醒了。畢竟她是變異之身,精神力的強度遠超常人。當時也是她毫無戒備,否則她凝神抵抗的話,就是再多一些亂神香,也未必能讓她昏睡過去。所以,當李婉初剛爬上太史言的床時,寧碧珊就已經醒了。
當寧碧珊在神念中,發現李婉初,鑽進了太史言的被窩時,一時間心如刀絞。她已經思維停滯,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就在這時,她發現太史言抱著被子,一頓蛄蛹退縮到床角,擺出一副拚命躲藏、奮力抵抗即將到來的強暴,那種無助婦女的造型,不由得欣喜之極。而後來兩人的之間一係列舉動,讓她明白李婉初,是有求於太史言,才對自己的丈夫主動獻身。所以她一直沒動,直到李婉初回到了正房的炕上,躺在李婉心的另一側。過了兩刻鐘後,她也不管李婉初是否睡了,就急急忙忙的披上鬥篷,跑到西廂房和太史言親熱。此刻她隻想緊緊的抱住太史言,因為太史言是她一個人的!
而太史言心中卻是一驚,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守住了本心,沒被李婉初那極致的誘惑所勾引,保住了貞潔。他把李婉初跑來獻身的理由,講給了寧碧珊。寧碧珊沉默半晌,忽然說道:“老公,咱們要是離開這裡,回到山外,你會不會不開心?”
太史言一愣,隨後說道:“媳婦,你要是拿定主意了,我就聽你的。隻要跟你在一起,到哪都行!隻是,大哥還在門派的山洞裡懟牆,咱們是不是應該等他回來,跟他說一聲再走?”
寧碧珊燦然的一笑,如百花盛開:“其實,剛才隻是我突然閃出的一個想法。我隻是覺得,這裡的天地雖然山明水秀、天高雲淡。但是,聽了婉姐的事,和想到小修修以前的遭遇。我覺得這裡人與人之間的爭鬥,比之前咱們的社會,還要殘酷,而且更直接,所以有些心神不寧。可咱們到了山外,生活倒是無所謂,如果有了寶寶,外麵的環境,不利於孩子的成長。這裡畢竟是人類社會,雖然權貴當道的現象,比咱們之前的法治社會要嚴重。畢竟咱們有段大哥一家保護,應該不會受到欺淩。隻是婉姐的事,我不希望由你替她出頭伸張正義。咱們最多可以保護她和心姐,至於她想報仇,咱們等段大哥回來,一起商量一下再說。雖然按婉姐說,你在這裡已經算是頂尖的強者,可終歸勢單力孤。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羞惡之心人皆有之。我隻是不想讓你有任何意外和損傷,那樣我也……!”
太史言用力抱了抱寧碧珊,說了句:“我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