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向濟楚攔下牧瑾芸,繼續問道:“彥傾,你說發生什麼了?”
“我帶向晚去了招標會,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辜彥傾刻意簡化了事情的經過,沒有把人蓄意**的事情表現出來。
牧瑾芸聽到這裡,稍微沉靜下來,“辜彥傾,今天當家的也在這,你說,你關著我女兒這麼長時間,今天還把她帶去危險的地方,是不是就是想要陷害她,找人來假造車禍的現場?”
向濟楚聞言也是一臉不敢相信,“誰關著晚晚?我怎麼不知道?”
“哼,女兒為了求得辜彥傾原諒,主動去道歉,沒想到這個辜彥傾得寸進尺,居然讓咱們女兒做傭人,這一次嫌羞辱她不夠,還要殺害她!幸虧我女兒命大!”牧瑾芸說著臉不紅心不跳,她對扳倒辜彥傾一事勢在必得。
向濟楚這次是顯露出了明顯的不悅,“當真有這種事?”
辜彥傾無奈的蹙眉,“我不可能想殺害向晚,否則我就不會救她。”
辜彥傾頂著滿身的傷抱出向晚,他怎麼可能想殺她?
“媽......”向晚疲倦的睜開雙眼,打破了這份僵局。
牧瑾芸和向濟楚同時撲到向晚床邊,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確認她是不是真的醒了。
見狀,辜彥傾的眼神黯了黯。
向晚摸了摸腦袋上的紗布,然後讓牧瑾芸幫她搖起了病床,蒼白的唇瓣輕輕說道:“爸,媽,是彥傾哥救了我,我當時就要被撞上了,是他不顧自己的性命推開了我。你們彆怪他。”
向濟楚皺眉看著她,“好了好了,爸爸知道了。你少說話,多休息。”
“彥傾,謝謝你救了晚晚。”
論做人,還是向濟楚更會說話。
“爸,媽,我想單獨跟彥傾哥說幾句話,你們先出去好不好?”
牧瑾芸本來不想答應,但自知理虧,還是被向濟楚拉著出門了。
病房裡一時間隻剩下站在門口的辜彥傾,和躺在病床上的向晚。
“你好點了嗎?”
“你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