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辜彥傾在辦公室,向晚便來問問。
辜彥傾今天剛結束新開發特區的洽談,和邵氏的,和工程組的,還有和警察的......
見到向晚主動進來,男人合上文件,“想我了?”
一聲“辜總”被向晚咽下去,“這裡是公司,辜總自重。”
辜彥傾微微低頭,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等著“正經”的她說下文。
“我來是想問問,林秘書為什麼辭職?”
“身體不好。”
“你那麼對她,她不會,快**吧?”向晚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辜彥傾冷嗤了一聲,“**又怎麼樣?”
辜彥傾就是這樣,對於不相乾的人還是一貫的冷漠到沒什麼人性。
“其實她在我這裡無非是一場惡作劇,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死罪。你能不能,給她一條生路?”
想起那也曾經是辦公室最亮眼的女人,卻因為遇上辜彥傾而改變了人生。
“不能。收起你的善心,回去工作。”
辜彥傾下的逐客令讓向晚心灰意冷,豪門世家就是一個大染缸,浸泡在裡麵的人沒有純潔無暇的,否則就會自己害死自己,像前世的她。
等向晚走到門口。
“等等。”
向晚回頭聽他道:“晚上下班彆走,等我。”
“嗬。”
向晚才不想理會他這種無理要求,直接推門走了。
那氣鼓鼓的背影讓男人勾起唇角,脾氣還那麼大。
臨下班前,向晚接到了前台的電話。
“向秘書,前台有位女士找您,說是急事。”
“她叫什麼?”
“她說她是中海大學的助教,林玥婷。”
大學助教?她好像知道是誰了。
“向秘書,您看是讓她上去,還是您下來接待?”
向晚已經三天沒接沈林軒的電話,也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