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夜很想大罵禘墨一聲“你丫的個瘋子!”然後就自己叫上弗裡斯曼和戛戛,直接奔到瑞弗水城的傳送陣,直接回到清城去,回到紀小言身邊去繼續過那種無聊一些,但是至少心裡能平靜一點的日子。
隻是,它能這麼做嗎?
當初他們從清城背著紀小言偷跑出來的時候都是一個整體,現在要回去卻把禘墨給丟開,自己離開?而且,還是在明知道他有危險的情況下,這要是真回去,紀小言姑娘一問,它們難則其咎啊!!所以,要麼,就是集體一起回去;要麼就是大家都彆回去了。
“怎麼樣啊?喜夜,你到底跟不跟著我一起去追啊?”禘墨有些不耐煩地看了喜夜一眼,探頭看了看前方還在屋頂上肆無忌憚地疾奔的黑衣鬥篷男,看著喜夜問了一句,然後說道:“你不回答我,我可就先走了哦!!”
喜夜瞪了禘墨一眼,咬牙說道:“行了,走吧!追就追!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情,你可彆要把事情怪到我的頭上來!我可是警告過你了的.......”
“切!”禘墨白了喜夜一眼,在心裡大罵了一句膽小鬼之後,這才提氣直奔那個鬥篷男繼續狂追了過去。隻是追了一段路之後,禘墨終於反應了過來,把喜夜叫到了身邊,一邊飛著,一邊和它商量了起來:“喜夜啊,我記得你這法術是可以直接帶人的啊.......”
喜夜看了禘墨一眼,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你看我們這麼一隻追著,那男人可不就知道我們一直跟著他嗎?”禘墨的眼珠子轉了轉,微微皺了皺眉頭對著喜夜說道:“可是,如果你把我收進你的法術你,然後你來追他的話,那我們且不是就不在明處,而是在暗處了嗎?說不一定我們還能追蹤到他到底想引我們過去做什麼?你覺得呢?而且,還有一點,你還可以直接把弗裡斯曼和戛戛都帶著,我們還不用這麼分散著追了......”
喜夜正眼看了禘墨好幾下,不得不承認自己剛剛這一路過來就有那麼蠢!!這多好的追蹤辦法,它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怎麼樣啊?喜夜,你倒是說句話啊!”禘墨瞧著喜夜沒有應聲,隻是跟著自己一路追著,有些煩躁地問了一句,半響之後見它點頭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那你趕緊去把弗裡斯曼和戛戛收到你的法術結界裡去,然後來找我.....我先跟著那男人,不然一會兒真讓他給跑了,那可就鬱悶了!!”
喜夜直接消失在陰影裡,幾分鐘之後就回到了禘墨的身後。
“弗裡斯曼和戛戛都在了?”禘墨有些驚訝喜夜的速度,見它點頭後,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周圍的建築,對著喜夜說道:“那一會兒遇到可以遮掩的地方,你就立刻把我收進去,給那個鬥篷男造成一個我們都消失了的錯覺。然後我們再偷偷地跟著他......”
喜夜點頭,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當初它想要在陰影裡抓住那個男人的時候,那男人可是有警覺的。說不一定,他真的有什麼本事能看穿它的法術呢,到時候,他們隱藏不隱藏在它的法術陰影裡,那都等於是沒用的啊!隻不過,禘墨的這個建議,對於正常人的視線來說,還是很不錯的......
隱蔽,總比不隱蔽要好吧!
果然,在越過一個屋頂之後,鬥篷男就迅速轉變了一個方向。而禘墨則在這個時間就直接進了喜夜的陰影,然後和弗裡斯曼還有戛戛一起,躲在那片黑漆漆的空間,聽喜夜進行現場直播........而那個鬥篷男在接下來的轉身,瞧禘墨有沒有繼續跟蹤的時候,立刻就發現自己的身後沒人了!
於是,黑衣鬥篷男停了下來,轉身探頭往身後看了看。
“剛剛還在跟的......怎麼沒人了?”黑衣鬥篷男低聲呢喃了一句,停下步子等了好一會兒,確實瞧見不再有人追逐之後,這才皺了皺眉頭:“難道真的不追了?回去了?”
沒人回答他。
因為喜夜正躲在不遠處一片陰影裡,靜靜地觀察著那個黑衣鬥篷男,生怕自己被發現了。
“怎麼樣啊?喜夜,那個男人現在在做什麼啊?會不會瞧著我們沒有跟了,直接返回去找我們啊?”禘墨有些小興奮地問道。他突然覺得,這類似於躲貓貓似的追逐,很有意思啊!
喜夜搖了搖頭,扭頭看向禘墨說道:“那個男人似乎有些奇怪我們為什麼都不見了,但是他沒有任何要來找我們的意思......我覺得,可能我們都猜錯了,他肯定不是故意來引我們的。可能真的隻是不小心撞到你了!禘墨........如果是這樣,那我們還要追嗎?”它覺得,隻是一個意外,他們也沒有必要這麼不依不饒吧?
可是,喜夜是這麼想,禘墨可不一樣!
“不是故意引我來追的?”禘墨的表情有些驚訝和不相信,“如果不是故意吸引我們來追的,那我們就更要跟著他去一探究竟了啊!喜夜,你想想啊,這男人這麼躲躲藏藏地猥瑣樣,肯定就不是什麼好人!!小言可是才和貝薩大人簽了聯盟協議的啊!這瑞弗水城就相當於是我們清城的盟友了,如果他們城裡出了什麼事情,我們清城到時候不也是要過來幫忙的?所以,遇到可疑的男人,我們一定要去探查清楚......速度的,喜夜,趕緊盯著那男人,彆讓他跑了,也彆讓他發現你了!!”
喜夜一臉的不情願,看了看弗裡斯曼,見他也點頭之後,這才扁了扁嘴繼續去盯著那個黑衣鬥篷男。隻見他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之後,就直接轉身越過幾個屋頂,然後找了一條小巷子落了下去,幾三下就找到了一些偏僻的街道,然後放慢了一些腳步,把鬥篷的帽簷拉拉,小心地在穿梭在了巷子裡......
“他這是要去哪裡?”禘墨聽完喜夜的彙報,看向弗裡斯曼問道。
“我覺得,這男人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弗裡斯曼一臉的肯定,對著禘墨說道:“他肯定不是瑞弗水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