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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千夜師傅,雖然說我和那個魘箔流離是朋友,但是這個事情我也是聽其他人告訴我的,我失憶後一點記憶都沒有的啊!要是我真去了窪棄鎮,找到了那個魘箔流離的話,到時候不知道怎麼說怎麼辦啊?”紀小言一臉擔心地看向琳千夜,微皺著眉頭,對著他說道:“千夜師傅,到時候得多尷尬啊?”
琳千夜抿唇看著紀小言,想也沒有多想一秒,直接對著她肯定地說道:“小言,這個不是尷尬不尷尬的事情,是關乎我們能不能把狐族趕回他們的聚集地,讓琤能在大陸上隻有行走的問題啊!”
“可是......”紀小言本來還欲再說說關於旗雲鎮那些封印的事情的,可是瞧著琳千夜豎眉瞪眼看著她,一副強勢地不讓她再反駁的樣子,隻得在心裡默默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琳千夜點頭說道:“行吧,千夜師傅,那你需要我什麼時候跟你去窪棄鎮見見那個魘箔流離?”
“越快越好吧!”琳千夜一見紀小言鬆口了,立刻沒開眼睛地說道。
“千夜,現在也不早了,還是明天再去吧!”邇肆見狀,趕緊拉了璞笛的袖子一下,開口說了一句,然後把目光投向了璞笛,示意他勸勸。
“是啊,千夜,邇肆說的很也對啊!我們才剛剛從窪棄鎮過來,被那個什麼雲騰萬裡給拒絕了,現在立刻就又回去,他們肯定是不會再見我們的,而且還讓我們有種趕著要湊到他們麵前去的樣子,讓他們知道了我們對於狐族的事情太迫切了.......千夜,我們原住民可不能給這些冒險者們再次羞辱我們的機會了…….”
琳千夜聞言,忍不住皺緊了眉頭,麵色有些不情願。
“千夜,你難道還真想再讓那個雲騰萬裡在你麵前擺出一副譏諷的樣子來嗎?”邇肆看了看琳千夜的表情,見他沒有吭聲,立刻再次說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明天去就明天去!”琳千夜一臉不甘心的樣子,咬牙對著璞笛和邇肆說了一句,直接就站起身來,看向紀小言吩咐道:“那,小言,你明天早點起床,我們一早就去窪棄鎮找那個魘箔流離。”
紀小言點頭,看著琳千夜直接拂袖有些生氣地離開之後,這才無奈地看向了邇肆和璞笛。
“千夜師傅是不是生氣了?”紀小言有些擔心地問道,“因為我剛剛不願意去窪棄鎮的原因嗎?”
“不是的,小言,你可不要亂想!他生氣隻是因為琤而已!”璞笛一聽紀小言的話,頓時就笑眯眯地對著她說道,“千夜隻想早點把琤的問題給解決了,結果誰知道我們去窪棄鎮居然還碰了壁回來,他不高興那是肯定的,不關你的事情!”
“千夜哪裡有我們呢,小言你去休息吧!我們去看看他……”邇肆笑眯眯地一把攬住璞笛的肩膀,對著紀小言說了一句,朝著她隨意地揮了揮手,然後說道:“回頭等我們把窪棄鎮的事情處理好了,小言,我就去查查旗雲鎮的那個事情…….雙管齊下,想來琤的事情應該是能解決的更快的,你就不要擔心了!咱們明天再見…….”
說完,邇肆直接帶著璞笛也追著琳千夜的步伐離開了,隻留下了紀小言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城主大人?”卿恭總管小心翼翼地在宮殿門外探頭探腦地看了看,朝著她小聲地喊了一句,見紀小言回神望向自己之後,這才說道:“有守衛來說,那個劍聖狄和思似乎才回來…….”
“才回來?”紀小言楞了楞,一時沒有想明白卿恭總管這話是什麼意思。
“嗯,才回來!而且,看起來,還有些狼狽…….”卿恭總管一邊對著紀小言眨眼示意著,一邊快步跨進了宮殿,然後對著紀小言低聲說道:“看樣子,那個劍聖狄和思應該就是去訓練場小院子外鬨事的人不假!隻是,不知道他從訓練場離開之後去了哪裡了,這會兒才回來!城主大人,您說我們要不要過去’慰問’一下啊?”
“有什麼好慰問的,一會兒要是他生氣了的話,我們可招架不住的!”紀小言聽到這裡,哪裡還不明白卿恭總管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於是立刻有些失笑地對著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隻要他沒有來找我們,沒有說願意自己承擔那個入場金幣的費用,我們就不放他進去訓練就可以了……少惹他!”
卿恭總管有些失望地看了看紀小言,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紀小言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一邊招呼卿恭總管出了宮殿的大門,一邊對著他說道:“綠五,也就是狄和思的那個徒弟告訴過我,狄和思其實也很窮,所以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金幣。他想進入訓練場,有金幣這個限製,他即使跨進了院子,也不用擔心。傳送師哪裡沒有看見竹簽,也不會讓他進去的!更何況,小院外麵還有主神大人設下的結界呢……狄和思也就隻在這裡待三五天,等我們跟著塞納裡奧去屠龍了,他也就跟著我們一起走了,就招待這幾天,順著他一點就好了,隻要他沒有傷害到我們的人,沒有破壞什麼東西,一切都隨他吧…….”
“好!”卿恭總管的聲音有些委屈地應了應。
紀小言好笑地看了看他,然後繼續說道:“千夜師傅說要讓我明天一早就跟著他去窪棄鎮找那個魘箔流離談談,說是魘箔流離的哥哥不願意跟千夜師傅他們一起合作打擊狐族…….”
“魘箔流離?那個長的很漂亮的冒險者?”卿恭總管頓時一臉的嫌棄眼神,一點都沒有看到紀小言疑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自顧自地說道:“我就說這些冒險者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要我說啊,搞不好那個什麼魘箔流離冒險者的哥哥不同意和千夜大人他們合作對付狐族,就是為了要引城主大人你過去的…….哼,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千夜大人這樣強大的人物他們都不願意合作,他們這些冒險者還能和誰合作啊?”
紀小言皺眉聽完卿恭總管的話,有些不明白地問道:“卿恭總管,我和那個叫魘箔流離的冒險者關係到底好不好啊?為什麼他一定要引我過去見麵?”
“這個……我其實也不清楚啊,城主大人!”卿恭總管聽到紀小言的話,頓時回神,尷尬地對著她笑了笑,然後說道:“我隻是猜測的……我並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就想引您過去!”
“那你這個猜測是根據的什麼?”紀小言繼續追問道。
“城主大人……”卿恭總管聞言,頓時就緊張地額頭直冒冷汗,眼睛一點都不敢看向紀小言,半響才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個……城主大人,我都說了隻是猜測啊,就是瞎猜的嘛,哪裡還有什麼根據啊!您要是不願意聽,就當我是胡說的好了……”
紀小言看著卿恭總管訕訕地笑著直接朝著她前方跑了兩步,避開她的目光中後,這才緊皺了眉頭,一臉深意地看著卿恭總管的背影,知道他把自己送回到臥房消失之後,紀小言讓在床上還在想卿恭總管說的這番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看來,我現在十分的需要把記憶找回來啊!”紀小言忍不住盯著自己頭頂上那鑲著金色花紋的白底紗幔看了看,低喃著說了一句,半響才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