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木清瞪著眼睛,目光凝視著畫麵中的那麵容模糊的光,明顯便看著光似乎楞了楞,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心中一邊疑惑著,餘木清一邊繼續開口說道:“紀小言突然回到現實世界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怎麼回事。不過,紀小言身邊的那個喻七四倒是和我聯係了,說是紀小言在遊戲世界裡昏迷不醒了一段時間,她來找我幫忙,但是但是我還沒有幫上什麼,紀小言便和我聯係,說她從遊戲世界裡出來了!光這個事情,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據說紀小言在遊戲世界內,可是昏迷了不少的時間的!喻七四還說,你給清城的p們送了消息,說紀小言會沒事,一定會醒的?那這個事情,你其實都知道的,對嗎?”
光的身影在那繁花之間停滯了半響之後,這才用手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問號的形狀,然後又擺動了兩下。
仿佛並不奇怪光與自己交流的方式,餘木清半響才點了點頭,想了想後說道:“這個事情確實很奇怪。可是,光,即使你現在被聯邦政府那邊盯著的,遊戲世界的事情你也應該是知道的啊?紀小言會醒的那封信真的不是你送給那些p們的?”
光站在原地,點了點頭。
餘木清的眉心頓時皺了起來:“那,光聯邦政府那邊,現在還看的你很緊?”
光斜了斜嘴角,一副理所當然地對著餘木清點了下頭。
如果不是聯邦政府看的緊,他怎麼可能就分出這樣的一個人影來見餘木清,而且還不敢說話的?
餘木清倒是理解了般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光,想來你也應該從聯邦政府那邊得到消息了吧?紀小言被人從試驗樓弄走的消息說起來,現在聯邦政府這邊已經不安全了,擄走紀小言的是木遲家的人。我們猜測了一下,木遲家會把紀小言給搶走,大約也就是因為那位木遲少爺的原因所以看在那位木遲少爺的份上,紀小言在他們那裡也會沒事的!”
光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靜靜地盯著餘木清。
餘木清朝著光心虛地看了兩眼,乾咳了兩聲後,這才又開口繼續說道:“說起來,這次木遲家的人把紀小言給搶走了,其實也是有那麼一點好處的!紀小言就是在他們木遲家那邊醒過來的,要是在我們試驗樓蘇醒了的話,那可就成了天大的麻煩了,對吧光?你也應該知道的,隻要聯邦的人知道了紀小言的這個事情,那必然是不可能再放過她的,現在她在木遲家的手裡,也是一件好事”
“而且,紀小言和喻七四既然能在蘇醒之後還和我通話聯係,那想來她們在木遲家那邊還是受到了優待的!所以,光啊,你也不要擔心什麼!我已經和紀小言也說過了,她這蘇醒的原因現在還未查明,所以讓她一定要把遊戲倉的數據給我們仔細地看看隻是她當時並沒有一口答應!光,如果可以的話,你能幫我勸勸她嗎?如果我們能有了紀小言那遊戲倉的數據,知道她到底是如何醒過來的,那可就是一件大功啊!”
餘木清期待地看著光,隻希望他能點頭答應。
隻是,光就那麼站在百花之中,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似乎就隻是那麼靜靜地在望著餘木清而已!
餘木清的臉色在光的注視之下微微也有些尷尬了起來,想了又想,斟酌又斟酌後,這才歎氣說道:“光,我知道!你是在怪我們沒有履行好當初對你的承諾,好好地保護好紀小言,是吧?可是光啊,你也應該知道的啊!我們也沒辦法啊!我們已經儘力了!你也知道我們這些遊戲研究者們的尷尬處境,能護著紀小言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如今的聯邦政府中又出了分歧的勢力,如果真把紀小言給留在這裡的話,不論是對我們,還是對紀小言來說,其實都是一種危險的境地,對吧?”
光聞言,卻是冷笑了兩下,完全沒有要搭理餘木清的意思。
“光!你也知道這遊戲數據是有多麼重要的!現在紀小言可以說是整個遊戲世界與現實世界中,第一個能把全部的意識融入進遊戲裡,卻又能再次回到現實世界來的人!所以她遊戲倉的這些資料對於我們這研究了一輩子的研究者們來說,那絕對是比生命更為重要的東西了!如果能讓我們得到這份資料,我們也許就能激發其他更多的人進入遊戲世界內,把這個技術給變的更為的成熟,讓這個計劃變成現實!這可是名垂千古的事情啊!我們盼了這麼多年,不就為的是這麼一天嗎?”
道理倒是說的倒是大氣凜然,但是此刻餘木清的心裡卻是有些發虛的!
他很清楚自己麵前麵對的可是聯邦政府中最高級的主腦質疑,很多事情光的心中都是有數的,怎麼可能會因為他的這些話便心生動搖呢?可是即使知道,餘木清還是忍不住要把這些話給說出口,他的心中還是藏著那麼一絲的期待的。
隻是可惜,光在原地站了許久之後,這才伸出手來在半空中畫了兩下,直接勾勒出了一個大大的叉叉來否定了餘木清的這番話,然後便毫不拖遝地直接轉身走人,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在了花叢中。
光幕中,隻有滿屏的繁華還在競相開放!
餘木清愕然地坐在椅子上,欲言又止般地看著麵前那番繁花似錦的畫麵,最終還是失落無比地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直接無力地栽在椅背上,沮喪無比。
餘木清的心裡也很清楚,在他找光之前便已經想到過了光在知道季小雲出事之後,那便是不可能再幫他要這個紀小言遊戲倉數據了!
當初他們的約定便是要好好地保護好紀小言,以紀小言進入遊戲世界的數據為條件的。可是,他們遊戲研究者這邊得到了數據,也成功地又送入了一個人去了遊戲世界裡,現在卻是讓紀小言遇上了危險。這行徑,頗有一點過河拆橋的意味,怎麼能讓光還信任他們呢?
這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啊!
可是,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餘木清的心中一片苦澀,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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