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紀小言這憑白為自己多找些事情來做的行為,精靈族族長也沒有再多話,反正他們這一行來煞城也算是撿了個大便宜了。
偷襲到了神魈和那一群煞城的原住民們,直接便威脅了煞城內的鬼圖把那咒術師給帶出來交換,倒是省卻了他們不少的事情,也減少了接下來可能出現的傷亡情況等!這到卻是是一件極好的事情,更不用說,他們這一次埋伏神魈的行動雖然被提早發現了,但是一直等到把神魈他們都給抓起來為止,他們清城的原住民之中也就隻有十幾人受傷而已,倒是一個傷重死亡的都沒有出現!
這已經是極為樂觀的情況了,他們還能想什麼?
精靈族族長靜靜地站在紀小言的身邊,看著那鬼圖遠遠地帶著人一路行來,最終在距離他們十幾米的位置停下了。
“紀城主,居然真的是你!”鬼圖在第一眼瞧見紀小言之後便是一臉的驚訝無比,瞪大了眼睛看著紀小言問道:“你為什麼要來我們煞城找事?”
紀小言暗暗地翻了一個白眼,也不想和鬼圖多說什麼,目光在他身後掃了一圈,這才落到了那個穿著一身黑色的鬥篷男的身上,開口問道:“鬼圖大人,咒術師呢?”
鬼圖皺著眉頭看了紀小言一眼,這才扭頭示意那個黑色鬥篷男上前走了一小步,然後對著紀小言說道:“你要的咒術師我給你帶來了,隻是,神魈呢?我為什麼隻瞧見了幾個我們煞城的原住民?你們沒有對神魈做什麼吧?”
紀小言扭頭朝著身後的清城原住民們示意了一眼,看著他們全部讓開,露出了被綁在了後方的神魈和其他的煞城原住民之後,這才對著鬼圖說道:“讓那個咒術師先上前來幾步。”
鬼圖朝著神魈看了一眼,瞧著他全身濕透,臉上還帶著殘存血跡的狼狽模樣,眉心不由皺的更緊了幾分:“你們對神魈做了什麼?”
“我們能做什麼?他現在可是好好的呢!”紀小言瞪眼朝著鬼圖看了眼,指了指神魈說道:“打鬥嘛,受點傷之類的那是在所難免的不是?”
鬼圖卻是滿臉不滿意地看著紀小言,這才冷哼了一聲說道:“那你把神魈先放回來!咒術師在這裡,你們帶走就是了!”
“帶走,可不能這麼輕率啊!”紀小言聞言卻是笑了起來,看著鬼圖聽到自己的這話,頓時瞪向她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為的燦爛了幾分,盯著那個咒術師說道:“不知道這位咒術師叫什麼名字?”
“木魚!”那個穿著黑色鬥篷的原住民沉悶地說了一句。
紀小言點了點頭:“既然是咒術師,那你應該是能使用咒術的吧?那就麻煩你現在使用一個咒術的法術給我看看!”
此話一出,不僅僅那個黑色鬥篷的原住民楞了一下,鬼圖也是瞬間皺緊了眉頭看向了紀小言,然後對著她冷冷地說道:“使用咒術?你以為這咒術師那麼輕鬆不成?要讓他耍咒術給你看,自己帶他回去清城養好了精力再說!我們煞城可沒有養他,就他現在的能力估計跑幾步都費勁!”
紀小言聞言,頓時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鬼圖,然後翹嘴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交換人質的事情就再緩緩好了!麻煩鬼圖大人你幫我們把這位咒術師的狀態養好了之後,我們再來交換吧!”
“紀小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鬼圖一聽紀小言的這話,頓時瞪眼怒目看著她吼道:“你這是在耍著我玩不成?”
“鬼圖大人說的這是什麼話啊?我怎麼敢耍你?”紀小言笑臉燦爛地對著鬼圖說道,“我隻是不確定眼前這位就是我要找的咒術師啊!為了保險起見,自然是需要驗證了之後才能交換人質不是,不然萬一要是鬼圖大人你認錯了人,或者是帶錯了人出來的話,那我可怎麼辦啊?下一次,我可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再遇上神魈大人了”
鬼圖深吸了幾口氣,看著紀小言許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他假想過很多的可能性,也是想到過紀小言可能會要驗證這個咒術師,但是他想著紀小言沒有見過這個咒術師,催著騙著,大約也就能混過去,隻要神魈被放回來,他們那裡還會怕紀小言他們紀小言那姑娘也不是那麼難打發的不是?
可是鬼圖怎麼也沒有想到,紀小言卻是突然真的變得精明了起來,居然要求那個咒術師當場先使用咒術讓她看了才肯放了神魈。他們煞城一個普通的原住民,怎麼可能會使用咒術啊?這不是要直接穿幫的嗎?
想到這裡,鬼圖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好幾分,盯著紀小言悶悶地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是,要讓我們清城把人給養好了,還要在你麵前來使用了咒術,你才肯換人?”
“那是肯定的啊!不然我怎麼知道眼前這位咒術師,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呢?”紀小言笑臉盈盈地對著鬼圖說道,全然沒有一點要害怕他的樣子。
鬼圖沉默地看著紀小言,如果眼神能甩出刀子來的話,估計紀小言的身上已經插中了百千柄刀刃了:“你自己要找的人是什麼樣子的,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我讓這個咒術師過來,給你看看,你就知道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了啊!”
“不,鬼圖大人,我要先看他是不是能使用咒術才行!”紀小言卻是直接擺手拒絕道,“這個過了之後,我們再來說後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