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夜嬗城主,青彌老頭是一直都抱有成見的。所以,在聽到紀小言嘴裡的夜嬗城主居然那麼識大體,青彌老頭的內心是極為不相信的!
“你還是注意點夜嬗那家夥!誰知道他的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青彌老頭想了想,還是對著紀小言叮囑道:“就衝著他以前的性格,他要是真能這樣輕鬆就放過那個法師,我可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紀小言皺了皺眉頭,很想幫夜嬗城主辯駁兩句,隻是在瞧見青彌老頭看向夜嬗城主的目光之後,隻能歎氣作罷!算了,和青彌老頭爭執這些做什麼呢?到底夜嬗城主是不是改了性子,還不是要讓他自己來證明不是?她來多此一舉也沒有誰能信服。
一行人便站在了那塊城鎮保護結界節點能量石的附近,看著那個法師大人一點一點把節點能量石裡的法力給抽空出來,知道那塊城鎮保護結界節點能量石徹底地變成了透明的顏色!
“城主大人......我已經把它完全清理乾淨了!”那位法師大人一臉疲憊的樣子,期望無比地看向了紀小言,對著她說道:“能不能,讓我先休息一下!?”
紀小言自然沒有意見,笑臉盈盈地對著那位法師大人點了點頭,便讓清城的守衛們架著他坐到了一旁去,任由他恢複,自己則示意了那位鎮長大人一起,走向了那塊節點能量石:“鎮長大人,你再檢查一下,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那位鎮長大人趕緊點頭,催動了城鎮的保護結界打開,仔細地觀察了一番之後,頓時歡喜無比地對著紀小言說道:“沒有問題了!沒有問題了!城主大人......這節點能量石全部都恢複了,現在隻需要再補充一些法力就能完全恢複頂峰狀態了!”
紀小言聞言,頓時便鬆了一口氣,倒是有些滿意地朝著那位法師大人的方向看了看:“這樣,就最好了!”
那位鎮長大人也是一臉激動地點了點頭,至少說,有了這位法師大人的出現,當初紀小言在他們城鎮的城牆上被暗黑陣營的人殺掉的事情,也就怪不到他的身上了不是?
安排了法師開始對那塊城鎮保護結界節點能量石補充法力,那位鎮長大人也就徹底地放心了下來,跟在了紀小言身邊,等著那位法師恢複完畢後,就要開始問話了。
米生倒是在瞧著那節點能量石的事情解決了,就有些坐不住地想帶人回千華門去休息,於是猶豫了半響後,還是走到了紀小言的麵前去開了口:“紀城主大人,既然這節點能量石的事情解決了,那我們就不多留了.......我們門派的弟子們也累的夠嗆,我便帶著他們先回門派去休息......這樣,安穩一些!”
紀小言楞了楞,倒是有那麼一刻的猶豫了起來。
千華門的人要武力有武力,要法力有法力,真要是就這樣放走了,回頭要幫忙的時候,且不是又要再去千華門請一次?那樣倒是有些麻煩!
可是,不放人家走,也有些說不過去!畢竟米生等人當初也是賣了大力氣在攻擊那塊被汙染了節點能量石的,他們有多累,紀小言也都看在眼裡。
“這麼著急回去做什麼?”倒是青彌老頭在一旁聽到米生大人的話,頓時白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既然來了,自然是要休息好了再回去的啊!老子還不相信,千雲那老家夥還來逼著你們現在就回去呢!”
米生大人聞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青彌老頭。
“你們要是嫌棄這個城鎮不安穩,那就去清城吧!”青彌老頭倒是並沒有要讓米生多說話的意思,直接對著他安排道:“讓清城的守衛們帶著你們過去,到清城去好好地休息一下,等我們這些事情全部都處理乾淨了,你們再回去!要是怕千雲那老頭兒有意見,我一會兒就給他送一隻飛鴿過去!”
米生聞言,還能說什麼?
雖然心裡很不高興他們千華門被青石門的弟子們給超越了,但是青彌老頭他們卻是不能得罪的。人家當初可是到他們千華門來洗劫了掌門大人的寶庫的,他們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地又把人給得罪了,回頭引的青彌老頭又要他們千華門去轉悠!
這可是一個不會空手離開寶山的家夥!
想到這裡,米生便隻能咬了咬牙,點頭說道:“是,那就照著青彌長老說的,我們去清城等候城主大人的吩咐好了!”
青彌老頭滿意地點了點頭,朝著紀小言擠了擠眼睛。
紀小言也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朝著米生大人笑了笑,趕緊招手示意了幾個清城的守衛過來,吩咐他們帶著千華門的人去清城,又吩咐他們一定要把人給安排好之後,這才看著千華門的眾人們消失在了城鎮裡。
也就在千華門的人離開後幾分鐘,禘墨便帶著弗裡斯曼一起出現在了紀小言的視線中。
“小言!”禘墨與弗裡斯曼笑眯眯地朝著紀小言喊了兩聲,快步走到了她的麵前,目光便在那個半個身子被藤蔓給捆住的法師大人的方向瞄了瞄,努嘴問道:“就是他乾的?”
紀小言點了點頭,對著禘墨說道:“他也是土係的法師。”
“乾的出汙染節點能量石的事情,自然就是土係的法師啊!“禘墨白了紀小言一眼,倒是直接走向了那個法師大人,看著他雙目緊閉的樣子,這才繞著他走了好幾圈,然後有折返回到紀小言的麵前問道:“都清理乾淨了嗎?”
“這個城鎮的兩塊節點能量石都清理乾淨了!”紀小言點了點頭,對著禘墨說道:“至於其他的城鎮是不是還有,還要等到他恢複了之後,再問問。”
禘墨點了點頭,想了想後對著紀小言說道:“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不會讓他出什麼幺蛾子的!”
紀小言好笑地看向禘墨,點了點頭,這才望向了弗裡斯曼,有些奇怪地問道:“弗裡斯曼你怎麼也跟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