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小言的心目中,夜嬗城主這人,嗜殺,冷酷而無情,更是性格古怪無比!
這樣性格的原住民,一般來說是不會把任何的事情都放在眼裡的。可是,眼前的夜嬗城主大人卻是在得到了戰利品之後給自己送到清城來不說,更是開口閉口便說是要去繳獲更多的東西回來,這哪裡還有以前那般高冷的姿態啊?典型的就變成了一個唯利是圖的原住民性格了啊!
這怎麼可能啊?這又為什麼可能會出現啊?
紀小言想不明白,隻能瞪大了眼睛看著夜嬗城主大人帶著人消失在了這清城城主府的演武場內。
無數清城城主府的侍女、守衛們瞧著這場架在他們家城主大人出現之後便化解,頓時也不知道這賭局要怎麼結算了!於是,所有演武場內的人都紛紛湧向了卿恭總管待著的那處涼棚,讓他給出主意去了!
青彌老頭卻是歪著頭,一臉狐疑地看著夜嬗城主離開之後,這才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了紀小言的麵前去,目光在她手裡那兩柄匕首上打量了幾眼,滿臉不解地問道:“小言丫頭,你與夜嬗那家夥說了什麼?怎麼他會把這對匕首都給你了?這可是他繳獲的戰利品,老子就是想看看.......你也瞧見了的啊!他情願與老子打一架,也不願意把這匕首給我瞧瞧,怎麼就把這對匕首丟給你,自己走了啊?”
紀小言木訥地看著夜嬗城主離開的方向,半響後這才開口回道:“青彌師傅,我也不知道啊.......而且,夜嬗城主還把這一對匕首送給我了!”
“你說什麼?!送給你了!?”青彌老頭一聽紀小言的這話,頓時便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望向她問道:“小言丫頭,你沒有發瘋吧?夜嬗那家夥不是很寶貝這一對匕首嗎?怎麼可能會送給你了?你不是在胡思亂想吧?”
“可是青彌師傅,這匕首現在就在我的手上啊!你覺得,我在亂說什麼?”紀小言聽到青彌老頭的這話,頓時把手裡的匕首往他的麵前遞了遞,然後說道:“這可是夜嬗城主親自送給我的,可不會有錯的!”
“這怎麼可能啊?這怎麼可能啊?!”青彌老頭卻是依舊不願意相信的樣子,直搖頭,對著紀小言說道:“夜嬗那家夥是個多麼吝嗇的人,我難道不會知道?再說了,就他那冷心冷情的性格,哪裡是會送人東西的?他不去搶彆人的東西,那就謝天謝地了!”
紀小言有些好笑地朝著青彌老頭看了眼,然後繼續說道:“青彌師傅,夜嬗城主大人還說了.......他之所以帶著這一對匕首到城主府裡來,就是準備把這對匕首送給我的!隻是沒有想到,這才到清城便與你遇上了,然後便鬨出了矛盾來.......”
青彌老頭聽到紀小言的這話,頓時便有些臉紅地抓了抓頭,不好意思地朝著紀小言看了兩眼,:“那個,小言丫頭啊!你也知道的,你青彌師傅我以前就與夜嬗那家夥有些不對付的。這又有了雲頂鎮當初的事情,與夜嬗那家夥之間的矛盾便又激化了不少!當時就正巧遇上他拿著這一雙匕首進了城主府,我一眼瞧見,腦子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直接上前去搶了.......”
紀小言聽到青彌老頭的這話,趕緊點頭:“我知道的!青彌師傅,你即使對夜嬗城主有再大的意見,平日裡都隻是耍耍嘴皮子,根本不可能與他動手的!”
青彌老頭一聽紀小言這幫自己的言語,頓時便來了精神,立刻點頭對著她說道:“對,對,對!還是小言丫頭你懂我啊!你看看,我以前多不喜歡夜嬗那家夥啊?可是為了我們這個清城聯盟,我還不是忍了他了?這一次要不是他先動手的話,我哪裡可能給他一般見識?”
“是,是,是!青彌師傅你委屈了!”紀小言趕緊順著毛捋,笑眯眯地對著青彌老頭說道,瞧著他的臉色已經紅潤,一派享受無比的樣子,這才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青彌老頭說道:“隻是,青彌師傅,以後還是與夜嬗城主躲開一些吧,也不要主動再去招惹他了!”
“這還用你來說?”青彌老頭一聽紀小言的這話,頓時便對著她翻了翻白眼,然後說道:“我會儘量注意,與他保持距離的!隻是小言丫頭啊,以後要是我都躲著他了,他確實不依不饒地上來要與我打一架,你下一次可不能再如今天一樣,直接把我們的對局給毀掉了?知道嗎?”
“青彌師傅,你們相互鬥毆有什麼意思啊?”紀小言文涯和,頓時一臉無奈無比的樣子,對著青彌老頭說道:“青彌師傅,你可知道,就你與夜嬗城主在這演武場內對戰,外麵需要步子多少的法師大人才能支撐的起這保護罩子?如果沒有這保護罩,青彌師傅你可知道,你與夜嬗城主的對打,會造成我們清城城主府多麼大的損失嗎?到時候,你們誰來賠?”
紀小言也不是有意要打垮青彌老頭的幻想,但是這話要是不說清楚,回頭青彌老頭再與夜嬗城主打起來,且不是更麻煩?她難不成就能時時刻刻都出現,然後去勸架?
果然,青彌老頭聽到紀小言的這話,表情便有些沉了沉,半響後這才說道:“小言丫頭,這打架可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啊!萬一要是夜嬗那家夥來打我了,難不成,我也不能還手?就讓他打?那可不行!”
“青彌師傅,我哪裡是這個意思?!”紀小言聞言,隻能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青彌老頭說道:“青彌師傅,我要的隻是你們能稍微和平相處一些就可以了!夜嬗城主大人什麼性格,青彌師傅你還不清楚嗎?當初你們都冤枉他殺了我,我怎麼都沒有瞧見你們打起來呢?這我都安全地回來了,也證明了夜嬗城主大人是無辜的,那青彌師傅你們與夜嬗城主大人之間,還有什麼矛盾可言呢?就算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以後都儘量不動手吧.......人家不都是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嘛!青彌師傅,你就多擔待一些好了!”
“小言丫頭,不對啊!你這句句聽起來,好像都是在為夜嬗那家夥說話呢!”青彌老頭皺著眉頭看了紀小言好幾眼,卻是滿臉狐疑地對著她說道:“我可才是小言丫頭你的青彌師傅呢,你怎麼能這樣幫著夜嬗這個外人呢?”
“青彌師傅!”紀小言好笑地看著青彌老頭,一臉的無奈之色,“你是我的師傅,我肯定是向著你的啊!”
“你這聽起來,哪裡是向著我的!我看你就是向著夜嬗那家夥了!”青彌老頭卻是一臉的不相信,有些賭氣地對著紀小言冷哼道:“你看你句句都是幫著他的,哪裡有幫著我的意思?”
“青彌師傅!”紀小言無力地翻了翻白眼,望著青彌老頭說道:“我哪裡又是站在夜嬗城主那邊了啊?我這可都是為你著想的啊!”
“你這哪裡是為我著想了?你句句都是讓我不要與夜嬗那家夥急眼,明擺著就是約束著我,不讓我欺負了夜嬗那家夥!”青彌老頭瞪眼,滿臉不爽地看著紀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