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城主大人,你想問什麼,都問吧,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都告訴你!“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緊緊地抓著鐵欄杆,眼巴巴地望著紀小言,對著她高聲說道:“隻要你能善待我們……“
說到善待,紀小言便忍不住抬眼朝著牢房裡四處看了看,倒是並沒有看見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唯一毛病,大約便是這牢房裡確實是什麼都沒有而已!
“紀城主大人......給我們一點吃的還有喝的吧?我們在這裡已經餓了兩天了!”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望著紀小言,一個勁地說道:“你們清城的這些守衛們,根本就沒有要好好照顧我們的意思啊!自從我們被送到了這裡來,他們就沒有要讓我們吃東西喝水的意思,這麼長的時間,就光是讓我們看著他們在那邊好吃好喝,不管我們與他們說什麼話,他們都不理我們啊!”
紀小言聽到這裡,倒是有些好笑地朝著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看了看,沒有開口說,這些就是她吩咐的。
“紀城主大人,不管你對我們煞城有什麼不滿的地方,我們也還算是你手下的原住民啊!”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一臉聲情並茂地對著紀小言喊道:“他們這些守衛們是您手下的原住民,我們也是啊!沒道理就因為我們被關在了這裡,他們就不給我們吃的喝的東西,想把我們給害死啊!”
“行了......這些說著也沒有意思的!”紀小言聽著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的這些話,也是有些不耐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說道:“吃的和喝的,我都已經安排了人去準備了!”
“真的?!”眾多煞城的原住民們一聽紀小言的這話,頓時便興奮又激動地全部都抓緊了那鐵欄杆,眼巴巴地望向了紀小言問道:“紀城主大人,您說的都是真的嗎?真給我們準備了吃的和喝的?我們不用餓肚子了?”
“嗯,東西很快就送來了!”紀小言肯定地點了點頭,卻是看向了眼前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對著他再次說道:“隻是,在你們拿到那些吃的與喝的之前,我還需要你們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而已!”
“滿意的答案?!”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聞言頓時一愣,抬眼雙眼來便望進了紀小言的眼裡,倒是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發愣了。
“你不會是忘記了你們是怎麼告訴我們清城守衛們的話吧?”紀小言挑眉,看著眼前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驚訝的目光,繼續說道:“當初我可就是和你們說過了的!我需要的答案,隻要你們能給我,我放了你們回去煞城都是可以的.......隻是,如果你們讓我等了兩天的時間,讓我們清城的守衛們叫了我來,卻是騙我的話,那我醜話可就要說在前麵了.......我脾氣好,但是也不代表我就不會生氣.......”
“紀城主大人.......”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聽到紀小言的這話,頓時臉色便有些難看了起來,趕緊撇開了目光,朝著不遠處的那些清城的守衛們看了看,這才咬牙看了看紀小言:“紀城主大人.......你問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答案啊!如果您非要逼著我說......到最後,我也就隻能給您編上那麼一些謊話而已......這樣的答案,您肯定也是不需要的啊!對吧?既然這樣,您現在逼著我們給個答案,也是沒有意義的,對吧?”
紀小言聽到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的這話,卻是冷笑了一聲,朝著眼前的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都打量了一圈之後,這才退後了兩步,然後直接坐到了這地牢裡的一張桌子旁不說話了。
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瞧著紀小言那番不說話的樣子,試探著朝著她喊了幾句,卻是看著紀小言沒有要搭理他的樣子,頓時便有些心慌不安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有清城的守衛便端著大盤的吃食與水,整齊地站到了每一個牢房的門前,可是,就是不肯再多上前一步,就那麼讓所有煞城的原住民們眼巴巴地看著。
“快拿給我們!快拿給我們.......”
煞城的原住民們一個個看見了那些食物與水源,立刻便大聲地叫喊了起來,更是有些瘋狂地從牢籠裡伸出手臂來,朝著那些清城守衛們的麵前,抓了過去。
可是,距離太遠,夠不著啊!!
“紀城主大人......你快讓這些守衛們把食物和水給我們啊!”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紅著眼,看著眼前不遠處的食物和水,瘋狂地想要伸出手去抓住一點點,那麼就是一點點也是可以的啊!可是,不論他怎麼努力,那個端著食物的清城守衛就是夠不著!!
“紀城主大人.......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你這是存心要餓死我們,還要在餓死我們之前捉弄我們啊?”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似乎也是明白了什麼,瞪著眼對著紀小言大叫道:“如果我們真的都死了,對紀城主大人你也是滅有任何好處的啊!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來折磨我們呢?”
“我可沒有要折磨你們的意思!”紀小言冷冷地看著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對著他說道:“我要的,隻是一些答案而已!他們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我想你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我現在才會出現在這裡,因為我是相信你既然知道答案,就肯定會願意因為他們.......而告訴我的,你說,我說的對嗎?”
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紀小言,眼底深處充斥著憤怒與仇視。
可是,這些情緒卻是根本不能泄露出分毫來的,不然眼前的紀小言難道不知道直接把他們殺掉,乾脆什麼都不想知道了嗎?
那個穿著白衫的煞城原住民的在心裡飛快地計較了一番,趕緊對著紀小言說道:“紀城主大人啊......我剛剛都把話給說的很清楚了啊!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啊.......你這樣逼著我說,不就是讓我撒謊騙你嗎?一個謊言而已,值得你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