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言還以為弗裡斯曼會說出什麼樣子的好話來,卻是沒有想到,居然就冒出了那樣的一句來,頓時忍不住朝著他翻了個白眼,想要說點什麼話來,卻是最終什麼都說不出來!她這可不就是去送死的嗎?真要是掛掉了,也就那樣了!
這樣想想,也談不上什麼弗裡斯曼咒不咒她之類的了!
想到這些,紀小言頓時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示意了那位亡靈族的長老把麵前的那些白骨們給分開一道縫隙來,快速地鑽了進去,看著那白骨瞬間又合攏之後,紀小言這才想到一個事情,趕緊對著那亡靈族的長老問道:“這些白骨這樣攔著真能有防護的作用嗎?是不是夜嬗城主大人的那些法術落到這些白骨上,也能被抵擋住?”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她且不是就可以直接讓這亡靈族的長老們給她弄一個白骨的防護牆出來就行了嗎?
隻是,那位亡靈族的長老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卻是直接搖了搖頭,對著紀小言說道:“紀城主大人,我們這亡靈族的白骨哪裡是有那樣作用的啊!我們這樣用白骨壘起來,一方麵也就是給夜嬗城主與青彌長老劃出一個區域來,可以讓他們心裡有數,知道隻能在什麼樣子的一個範圍裡打架;另一個方麵也就是把我們這些亡靈族來看熱鬨的原住民們給攔起來,讓他們不會輕易地被撞進去而已!當然,這些白骨雖然沒有紀城主大人您說的那樣厲害的防護作用,但是真要是被夜嬗城主大人的法術給攻擊到了的話,也還是能分散掉一些法術的攻擊力的.......這樣想想的話,確實也是有那麼一點防護的作用了!”
好吧,說白了,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柵欄的作用而已!
紀小言有些鬱悶,朝著那位亡靈族的長老點了點頭,這便轉身看向夜嬗城主大人與青彌老頭此刻的身影。
要說這兩個家夥啊,還真是分分鐘都不能消停下來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她難不成真要等著他們受傷嗎?隻能去勸啊!
“青彌師傅!夜嬗城主!你們能不能先住手,停下來我們先好好地聊聊啊?”紀小言想了下,忍不住朝著兩人的方向喊了一聲,看著青彌老頭他們似乎根本沒有聽見的樣子,紀小言隻能從包裡掏出了自己的法杖來,直接便開始朝著兩人中間的縫隙位置直接扔了過去。
一個個的法術球飛出去,帶著明亮的火焰卻是每每都落到了地上,直接便消失了個一乾二淨,倒是完全沒有影響到了青彌老頭與夜嬗城主大人的酣戰。
“你們兩個,要不要先停一下啊!”紀小言看著自己做的努力一點效果都沒有,隻能咬了咬牙,衝著夜嬗城主與青彌老頭的方向喊了一聲,看著他們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隻能一邊往前走,一邊對著他們喊道:“你們要是再不住手的話,我過來會誤傷我的.......我可是會被不小心殺掉的啊!”
此話一出,青彌老頭倒是朝著紀小言的方向瞥了眼,然後大叫道:“夜嬗,你個混蛋住手,不要誤傷到了小言丫頭了!”
夜嬗城主卻是根本沒有要聽青彌老頭這話的意思,繼續朝著他快速地攻擊著。
“夜嬗,你個混蛋!沒聽見老子的話嗎?”青彌老頭有些狼狽地躲著夜嬗城主的攻擊,朝著他高聲喊道:“你這法術要是真傷到了小言丫頭,你可以試試看,我青彌會不會直接回青石門去,請了青淼掌門來讓你們磐池城給一個說法!!”
青彌老頭的這話一出,倒是令夜嬗城主攻擊的動作微微停了停,一臉不屑地看著青彌老頭問道:“怎麼?青彌老頭你這是認輸了嗎?不是說好了要單打獨鬥,好好地看看到底是誰更厲害的啊?你這是打不過了,準備拚人數了嗎?”
“你以為老子怕你?”青彌老頭卻是直接瞪眼,對著夜嬗城主說道:“老子這是怕你的法術傷到小言丫頭了!”
這夜嬗城主的法術可是漫天亂在飛啊,真要是說能傷到紀小言的,那就必然是夜嬗城主這法術了啊!如果不叫停,難不成還讓青彌老頭他自己上前去保護紀小言嗎?那他還不被打的更慘?到時候,他自己掛掉了,怎麼辦?他可是原住民,比不得紀小言的身體特質,是可以和冒險者們一樣複活的啊!
隻是,這些話卻是不能說出來的!所以,青彌老頭隻能瞪眼朝著夜嬗城主一邊喊著,一邊快速地躲著他的法術攻擊。
紀小言倒是在看著青彌老頭魚夜嬗城主都能開口交流,不再如剛剛那樣悶頭相互攻擊了,倒是鬆了一口氣,心裡也來了不少的底氣,直接便朝著夜嬗城主大人的方向過去,朝著他高聲喊道:“夜嬗城主大人,你也傲視再攻擊青彌師傅,我可是要為他擋你的攻擊了!到時候你要是真不小心把我殺掉了,這可不僅僅是青石門要去磐池城找說法了!”
他們現在可是一個清城的聯盟呢!
“你威脅我!?”夜嬗城主大人似乎才注意到紀小言,皺眉對著她問道。
“我隻是告訴你事實!”紀小言高聲喊著,又朝著夜嬗城主扔出來的法術瞄準,趕緊丟了一個自己的法術球出去,隻是那法術球卻是直接落空,砸到了地麵上,然後瞬間消失了!
紀小言有些鬱悶,不甘心地再次扔了一個法術球,依舊落空。
“嗤!”夜嬗城主大人瞧著紀小言這拙劣的法術攻擊,忍不住恥笑道:“就你這樣的能力,還能把我怎麼樣不成?”